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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了。”姚海棠很反感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的那種感覺,所以她才提了這麼一個要求。
每一個公民都有自己的隱私權,做為一個現代人,姚海棠很執著於這一點。
這時喬致安盯了姚海棠許久,他開始還以為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結果就是這麼一件事:“只要海棠姑娘做的事不在太平院關注的範圍,太平院不會對姑娘的行蹤過多幹涉。”
官腔,姚海棠都能聽出這句話的漏洞來了,不過她也沒多說,因為她覺得這句話就算是喬致安能承諾的底限了:“謝謝喬院長。”
這是今天晚上姚海棠第二次對喬致安說“謝謝”,同樣讓喬致安感覺問心有愧。
太平院的人撤走後,喬致安又讓人去喬府把姚海棠的行李取了送來,末了客棧老闆才抹了把冷汗說:“姑……姑娘,我問您一句您是什麼人,這不犯事兒吧”
“當然不犯,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就是一個……器師?”說器師時,姚海棠有些遲疑,她老琢磨著這倆個字還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只是一直沒誰來跟她解釋,也沒有相關的文獻可查閱。
到底是京城天子腳下,客棧老闆真沒少見器師,再一看這器師是個小姑娘就更存了平常心了:“姑娘樓上安歇吧”
這一夜睡下風就沒有停過,嘩啦啦的聲響一聲持續著,第二天醒來時一看,院子裡積了滿院的落葉,在院裡走一路就是一路的細微的聲響,越顯得整個小院裡靜悄無聲。
忽然間姚海棠蹲了下來,這時候她才體會到自己很孤獨,從前有杜和有安豐,她還沒體會到自己是孤獨的,是一個人存在於東朝的。
一天一地一朝一人,瞬間姚海棠覺得自己這孤獨很有水準,水準到了帝王的境界“一個人也要好好活著,咱們穿越女有力量”舉高雙手,姚海棠仰面向天,然後她告訴自己要笑著活下去,活得肆意而歡暢。
因為顧忌太平院的視線,姚海棠特地轉了客棧,京城房價太貴,買房的問題還得觀察觀察。其實她被綁來的,身上沒帶多少銀兩,就隨身帶著的兩張銀票,收拾包袱時才發現包袱裡有幾百兩銀票,也不知道是喬老太太給的還是喬致安。
走出客棧後不久,姚海棠居然聽到身後有人喊:“姚……姚姑娘……”
她想著姚姑娘不知道有多少就沒回頭看,沒想到就被人追了上來,這時一看才知道是齊晏:“齊三公子,久違了。”
“我還當自己認錯人了,原來姚姑娘,姚姑娘怎麼也到京城來了?”齊晏對於見到姚海棠還頗覺得新奇。
“來走走,齊三公子不是明年才京試嗎,怎麼現在就來了?”姚海棠知道東朝是三年一次京城會試,所以這時候才問了這句話。
只見齊晏示意到街邊的茶棚下坐,坐下後齊晏才答道:“一是怕大雪封路到時候生變,二是早些來拜會一下座師大人也是好的。只是沒想到這回會試的司任官是四公子,倒讓我們這些先來的學子都有些措手不及。”
四公子,姚海棠聽著這三個字僵了僵,然後又笑道:“莫不是這位四公子不好見。”
這時齊晏笑著搖了搖頭說:“四公子和別的官員不同,有四公子為座師雖然是臉而上有光,但是四公子身份在那兒,要是太過殷勤,反而會讓四公子落了結黨示恩的口實。”
市恩,姚海棠一下兒就聽岔了,市恩和示恩的意思那就天差地遠了:“噢,是這樣啊”
示恩這倆字必需是官方的,代表著執政者的,而市恩則是民間的,平民市恩或者官員私自市恩,那都是殺頭的罪。
“對了,海棠姑娘住在哪兒,什麼時候回雲涇河?”齊晏其實更想問杜和來沒來,這一年多的相處,齊晏是真心交了這個朋友,而不再是為什麼利益或謀什麼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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