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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雲端跌落到凡塵了。
在用兵上,荀衢也是不差的。
他可不是光會動嘴的,幷州大軍人多勢眾兵精將廣,但這裡畢竟是幽州,白肖是一個郡縣一個郡縣的攻打。
難免會在佈局上出現一些漏洞,這跟智謀已經沒有關係了,而是由於地形決定的。
不管是幽州還幷州,多為平原地帶,想繞過去其實很容易。
荀衢已經派出了一支偏師,攻打遼西郡。
遼西郡剛剛歸入白肖的麾下,公孫家又離開了,致使人心惶惶。
荀衢派人這麼一打,白肖的後院馬上就起火了。
大軍在前,後路卻發生了戰事,這可不是什麼小事,而是大大的不妙。
人心不穩還可以用大軍鎮壓,如果是軍心不穩那就一敗塗地了。
白肖馬上讓許墨帶兵回去,這遼西郡絕對不能在出事了。
“齊央,你這個三師兄好像挺會帶兵的?”
一個將領有沒有能力,看他手下的兵馬就知道了。
白肖熟悉冀州兵,自然知道以前的冀州兵是怎麼樣的,現在的冀州兵令行禁止行蹤詭秘,這都到了遼西郡,白肖才發現,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這個三師兄,所學頗雜這兩年融會貫通,長進了也說不定。”
“那你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齊央翻了一個白眼,“大哥,這好像不是在說我吧!”
如今這天下的諸侯,除了南方的杜昂,誰都不想跟朝廷的大軍對抗,這一點白肖也不例外。
倒不是朝廷大軍有多麼厲害,而是打得過惹一身騷,打不過還惹一身騷,總覺得得不償失。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朝廷大軍離開呢?”
“只有讓溫稷山成為叛逆,那我那個師兄就不能跟他一起同流合汙了。”
溫稷山現在的行為就是抱大腿,就差搖尾乞憐了。
要想把他定性為叛逆,除非讓他眾人面前百口莫辯。
否則就算他做了什麼,事後不認也是沒轍的。
首先就要引他出來,白肖出營叫陣。
這種事白肖已經很少做了,為了溫稷山那就再做一次。
溫稷山也出城了,荀衢緊隨其後,溫稷山開口就是,“你跟你的母親很像。”
兩軍對壘陣前交談,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這麼說能不讓人誤會嗎?齊央的動作最為誇張,來回的在白肖和溫稷山的臉上打量。
如果只是眼睛動就好了,連頭也跟著動。
生怕別人不知道怎麼著?
白肖勒緊韁繩,“說什麼屁話呢你?找抽吧!”
天地良心,白肖是想好好說話的,但溫稷山也不讓他好好說啊!現在只能這樣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麼說白肖心裡舒坦。
溫稷山跟白肖的母親黃氏還真是舊交,他剛才那句話是真的沒有惡意。
沒想到卻招來了白肖的謾罵,“看來白攆把你教的不錯啊!”
“當然,否則也不是我站在這裡教訓你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不愧是白攆的種,一樣讓人討厭。
“白肖,你讓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讓你出來不為別的,就是想引荀先生出來,如果單找荀先生呢?又怕自己沒那麼大的面子,所以這次真是勞煩你了。”
這話跟誰都不愛聽啊!溫稷山就差動刀子了。
荀衢到是面不改色,“這話我可不敢當。”
“師兄,我好想你啊!”
齊央上前了幾步,雙方霎時劍拔弩張。
“怎麼我跟我三師兄敘舊,你們還有意見,有沒有一點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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