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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攔是攔不住的,白肖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就讓底下的人放行了。
可是倪穎卻走了進來,還男扮女裝,她到底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白肖一眼都能識破她的女兒身,更不用說那些青樓熟客了,天天玩的人還分不清男女了,這小妮子太大膽了。
她沒有上天字號房,而是去了地字號房,以白肖的位置正好能看見他,出手還挺闊綽,白肖倒想看看她還想怎麼著?
沒一會幾個公子哥,就圍了過去。
說了幾句話,白肖也沒聽清,反正倪穎是先動手了,一動手就讓人斷子絕孫摔碟子摔碗的。
青樓那些龜奴連忙把人分開,花惜也過去調解,花惜當然也識破了倪穎的女兒身,但更知道倪穎是什麼人,本地首戶倪家的千金,家主倪坤的掌上明珠,這要是處理不好,她這蘭樓就要關門了。
花惜就不明白了,今晚到底是什麼日子,能要命的人怎麼都來了。
花惜只能把那些公子哥送走,然後好生伺候倪穎。
白肖起身,“我去打聲招呼。”
李耀年:“少爺,你還是別去了,倪家惹不得。”
“我有分寸。”
倪穎還真吃的消,一個人要了兩個花魁,左擁右抱的,白肖沒敲門就進去了,“倪兄好久不見,還是那麼風流啊!”
倪穎還沒反應,那兩個花魁卻先笑了,而且很識趣的離開了。
“你一來,美人就走了。”
“你不就是美人嗎?”白肖說完就開始寬衣解帶。
“你幹什麼?你別脫,哎呀。”倪穎奪門而去跑了,白肖就知道自己比剛才那幾個公子哥殺傷力大,調戲這種事怎麼能要臉呢?
從青樓離開之後,白肖就回了縣衙,又仔細的問了一遍馬新,儘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直到馬新說到從右側上樓之後,白肖才發現漏洞。
天字三號房可是在左側啊!應該從左側上樓才對啊!花惜沒說謊。
趙磊之死在金山縣引起的轟動可不小,白肖當然要藉著這股東風建立名聲了,次日開堂問案。
這次圍觀的百姓可不少,一個個都是看熱鬧來的。
沒有官服只能穿著常服坐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之下,堂下左斌、馬新跪在那裡,今日白肖就要證明馬新的清白。
一拍驚堂木,兩邊的縣卒齊喊,“威武。”喊的還挺齊,一晚上真沒有白練。
李耀年代替縣丞宣讀狀紙,沒辦法白肖手下識字的就那麼幾個,數來數去有資格到堂上的還真就是李耀年,“死者妻弟左斌,狀告馬新殺人逃竄,請大人公斷。”
白肖清了清嗓子,“左斌,你狀告馬新殺人,可有物證人證。”
“大人,當天很多人都看見馬新和我姐夫的屍首躺在一起,這還不是人證嗎?”
“當然不是,看見馬新殺人了才能當人證,事後看見不作數的,而且如果馬新是殺人兇手,殺人怎麼不跑啊!”
“我姐夫手上有點粗淺功夫,就算被暗算也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趙磊被一刀致命,哪來的還手之力,就算他天賦異稟,那馬新應該傷的是額頭,也不應該是後腦啊!而且馬新一介書生,他有那個本事嗎?”
左斌還在狡辯呢?他真是想害死馬新“也許我姐夫喝醉了,才有所不察。”
“巧言令色,顛倒黑白。”
“大人你這是處事不公,有意包庇。”
這裡可不是什麼趙府,而是白肖的縣衙,左斌囂張錯地方了,“大堂之上豈容你在此放肆,來人打二十大板,讓他想個明白。”
白肖給鄭屠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讓他狠狠的打。
鄭屠別的沒有,力氣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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