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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這人啊!要是覺得自己沒道理,就會大聲說話。
白肖:“不跟你犟,我來也不是跟你說這事,我是讓你放出白簡。”
呂勤的事的確有點強詞奪理,但是白簡的事卻是板上釘釘,“白簡,可是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了。”
“那又如何?我已經找到真兇了,還是縣衙的人,你不問問嗎?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我。”
“回縣衙再說。”
酷吏想要平步青雲,臉面還是要的,這次樊瀧沒有升堂,而是把所有人都弄到了一起,包括在牢房裡受苦的白簡。
就衝這一點白肖還是很滿意的,“樊瀧,沒想到你還能幹點人事。”
“白肖,你說的真兇不會是被打的不成樣子的蔣文生吧!”
“正是。”
樊瀧輕笑了一下,“屈打成招?”
“別誤會,我可不是你,我是有證據的,死者的指甲有一些皮肉,但不是死者的那肯定就是兇手的,蔣文生的手臂上就有這個抓痕。”其實白肖根本就沒有檢查過屍體,一切都是裝腔作勢。
“有抓痕就代表是兇手嗎?很多人身上都有啊!”
蔣文生還真會順竿爬,“大人,屬下手臂上的傷是誑青樓的時候留下的。”
“聽見了嗎?白肖白大人。”
白肖:“聽見了,我又不是聾子,蔣文生的確有可能不是兇手,但白簡一定不是兇手,因為白簡身上沒有任何抓痕,大人如果不信,我可以讓他脫衣服。”
白簡說白了就是個僕人,臉面對他來說是多餘的,白肖還沒有說話呢?自己開脫了,連褲子都脫了,一點都不臉紅。
脫了都脫了,總不能白脫啊!
“白簡,去前面轉一圈,讓樊縣令好好看看。”
“知道了少爺。”
白簡爬上前去的時候,白肖把頭衝向了外面,真是辣眼睛,多看一會眼睛都得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夠了。”樊瀧從大堂之上站了起來。
白肖這才轉過頭來,把衣衫蓋在了白簡的身上,“看來樊縣令是看夠了,應該沒看見什麼抓痕吧!”
“白簡身上有其他傷痕,也許是那些傷痕把抓痕遮掩了。”
“大人真是高見,白簡身上的傷集中在屁股上,也就是說郭巷被人強行摁到鍋裡的時候,他已經不想活了,於是去抓兇手的屁股,這是有龍陽之癖嗎?”
“哈哈哈,有意思。”在大堂上敢這麼笑的,當然只有我行我素的呂勤了。
白肖:“我知道樊縣令有本事,讓這件事一夜之間變得鐵證如山,但是我要提醒樊大人,死者是什麼身份,兇手為什麼要殺他,可能牽扯到什麼人,這才是本案的重中之重,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本官不會造假案,來人把蔣文生抓起來,至於白簡就扔出去吧!”
“謝,樊大人。”白簡就知道樊瀧會這麼做,樊瀧是酷吏,酷吏可能是好官壞人,但絕對不是昏官貪官。
樊瀧很清楚這個案子並不簡單,所以才會草草結案,但是白肖一直從中作梗,既然拿不下白肖,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抓蔣文生也是一樣的。
縣卒剛要把蔣文生押下去,但卻被蔣文生掙脫了,轉頭就撞死在縣衙前面的立柱上,這又是何苦呢?
白肖很明顯的感覺到,樊瀧的目光又轉了回來,“這可不怪我們,他很明顯是畏罪自殺。”
“就不能是以死明志嗎?”
不能讓樊瀧繼續說了,再讓他說下去白的又變成黑的了,“樊縣令,讓他們都下去,我有件事要跟你單獨密談,這件事關乎到你的仕途。”
“好事不揹人,你還是在那說吧!”
“幾個月之前我在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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