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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那是不一樣的。
“你是要敷衍於我?”這疑心病還真重。
白肖:“我與洛陽令之子何昂素有交情,我代筆修書一封,他看見了就會對你多加照顧了。”在白肖的記憶裡,跟何昂可沒少在一起吃酒,這點小事他應該不會拒絕。
洛陽令,那絕對是個實權官員,哪怕是三品以下的官員看見洛陽令都要客客氣氣的。
劉闢拿到書信之後,如獲至寶,其他的也就不在意了,“大人,是想找手臂上有傷之人。”
“信你也拿到了,別再煩我。”
“蔣文生的手臂也有傷。”
白肖一下子抓住劉闢的手,“此話當真。”
“手手有傷。”劉闢翻了個白眼,“在去的路上,學生不小心發現的。”
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重要了,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樣。
要不是時辰有點晚了,白肖肯定馬不停蹄就回縣城,現在只能在這個驛館裡待一個晚上。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在葉成眼裡白肖就是那個不要命的,真是什麼事情還敢做,所以再也不敢怠慢了,直接給了白肖最高的官員待遇,這還差不多。
次日一早白肖和羅俊就回到了嶺門縣城,呂勤還沒起來呢?就被白肖給拽了起來,“別睡了。”
“大人,趴著睡非常不舒服,我剛睡著。”呂勤屁股上有傷,只能趴著睡。
白肖:“你不是跟樊瀧相識嗎?我想讓你去請他敘敘舊。”
“我跟他沒什麼可敘的,不打起來就不錯了。”
“打起來,也要在外面打,懂了嗎?”
白肖說的這麼直白,呂勤不懂都怪了,“你想去縣衙啊!在樊瀧的眼皮底下動土,可不是什麼好事,激怒他白簡就慘了。”
“你照做就是了。”其實白肖也不想這麼做,主要是白肖根本就不記得蔣文生長什麼樣,因為壓根就沒在意,也可以說蔣文生長得太普通了。
白肖總不能靠著一個名字就到處找人吧!又不能查籍帳,什麼是縣吏,那跟縣卒不同,只在縣衙裡辦差。
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去縣衙裡找了,當然要先支開樊瀧了,要不然蔣文生怎麼擅離職守?
呂勤:“白大人,你別忘了我們沒錢了,要請樊瀧出來,最起碼也是最好的酒樓還得是雅間,我總不能請他喝茶吧!”
“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樊瀧恐怕連坐都不會坐,轉身扭頭就走。”
白肖:“請客不代表要付錢,你沒錢樊瀧總不可能吃白食吧!”
“那我這張臉…”
白肖一手打在了呂勤的屁股上,“你屁股都保不住了,你要臉幹嘛。”
呂勤直接蹦了起來,圍著白肖轉了一圈,“哎呦,你太狠了吧!”
“我狠,還有更狠的,我一會還要給你上藥呢?誰讓你的傷口在後面,你自己搞不定的。”
“白肖,我當初瞎了眼了才會在你手下當差,我答應了。”呂勤答應的這個不情願啊!
呂勤的褻褲上都是血,好不容易扒下來裡面都是血,把白肖噁心壞了,閉著眼睛就把金瘡藥給倒了上去,還好倒的還挺均勻的。
羅俊在一旁看著,“大人,是不是倒多了。”
呂勤這才向後面看了一眼,屁股上都是白粉末,“這可是五天的藥量啊!”
“你不說要出去見人嗎?當然要下猛藥了,要不然你頂不住怎麼辦?”
“滾出去。”
第三十一章 非一朝之功
樊瀧接到了呂勤的請柬,別說樊瀧不忙了,就算樊瀧忙也會赴邀的,這種奚落呂勤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
樊瀧前腳剛走,白肖後腳就去了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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