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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武將,中土已無戰事,唯西域大宛、烏孫未定,頗有覬覦中原之心,殿下何不引軍暫回領國,安定邊疆,亦全忠盡孝事也。”逐流喜道:“長安朝政,非吾所掌,銅鈴死士,渴望進攻,閒久必病,子遠之言,甚合吾心。只是不捨父皇與子遠哥哥也。”
周循道:“外鎮藩王久居京都,空惹人疑。殿下早去,每年可返長安求見陛下,寥表孝心便是。吾在朝中,自當竭力報國,與殿下無論遠近,總是一般。”逐流依言來見葉飄零道:“辱子欲歸領國,以御烏孫、大宛,使內地專意圖強,願建此功,乞父皇恩准。”葉飄零道:“逐流志在四方,為父安有不準?”
於是逐流與王基、趙薇,收拾起程,歸塵知曉,急告葉飄零道:“吾兄弟多年以來,朝夕相處,情深義重,奈何分離?亦添父皇思念也。”葉飄零道:“好男兒志在四方,且外侮終須人御,逐流勇武,正其所宜也,況還珠之父,已在西涼,何忍其父女久別乎?歸塵但精心治國,德服萬民,以定他日之基,勿負朕望!”歸塵不言而退。
當下葉逐流拜別父兄,引銅鈴死士三萬,徑投羌部,返回領國,每日與銅鈴死士一般的露天飲食,席地紮營,圍獵演武,同歡共樂,忽忽數月,早有探馬報來:“大宛國敵軍犯境,殿下何不還擊?”逐流遂聚銅鈴軍,又發書請馬超援助,預備起兵。訊息傳到長安,歸塵上書道:“羌部初附,其心未穩,貿然自羌部出擊,非所宜也,倘羌民勞累不服,則累吾弟也。孩兒願領中央軍往平大宛,無需吾弟辛苦。”這正是:天下分崩成往事,西疆未定有風爭。畢竟後事如何,還是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六回 名揚塞外雖縱意 身陷軍中只談情
人在天涯,身在江湖,心在故鄉。恨高樓百尺,雖窮千里,春風一曲,難度關牆。暮鼓悲鳴,玉簫輕唱,枯土黃沙遍地狂。低眉處,把一杯渾酒,笛短情長。
可憐血滿疆場,嘆四野男兒屍骨涼。笑秦時明月,至今猶在,漢時砂礫,早化窮荒。斷壁殘垣,紅泥爛瓦,葬盡千年英俊郎。回頭望,悵方盤內外,總是蒼茫。
列位看官,這一曲《沁園春》,唱的便是敦煌郡北,玉門雄關,當年張騫出使之日,此處曾經駝鈴隱隱,芳草悠悠,而今卻因多年征戰,繁華盡去,唯見那枯黃焦土,血染重沙。且說那玉門關內有人高巨石,名喚“還鄉石”,凡過路商賈民丁,皆需另行執石擊砸“還鄉石”,否則必然身喪大漠,永不還鄉。然而自天下大亂以來,還鄉石已沉寂多年,只至中華建興元年,海內復歸一統,商業復振,民有餘資,玉門關下才又重聞還鄉石被擊叮咚之聲。
然而縱是千山鳥飛盡,萬徑人蹤絕之時,玉門關也畢竟不是人天絕境,偶有那湖海翻騰之士,遊俠江湖之人,漫轉天下,無所不至。早在興元九年初,即有一人,姓閆名行,已到還鄉石畔,揮石砸擊,彈劍悽歌,歌曰:技藝成兮護滿門,何如一日喪全身?還鄉石兮知我恨,從此飄零無故人!
歌罷,輕離了中華地,徑出了玉門關,來投烏孫國主昆不莫。殿前比試,閆行連敗十八名侍衛。昆不莫大喜,聘為武術教頭,以為從此可以威揚西域,軍震天山,使閆行領驍騎數百向東演武獻技,龜茲、于闐等國國主甚懼,皆從烏孫。
建興元年十月,閆行聞魏國已滅,曹家宗室多降,藏匿民間郭淮、朱靈等將聞葉飄零大赦天下,曹彰、曹休、夏侯霸等魏舊臣皆得重用禮敬,乃出降長安,盡數歸依鎮北王曹彰帳下,中華一統天下,輕搖薄賦,休養生民,遂說昆不莫曰:“西域苦寒,水土不利,臣無餘帛,民少積糧,大王欲成霸業,不宜長守於此,必須奮武行軍,圖取中土,今末將在此教武年餘,壯士已足,中華久經戰亂,元氣大傷,乃四海減稅,養育生靈,不敢妄動大兵,大王宜早率三軍,攻略西涼。事成則越長安而圖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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