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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想出去玩的淘淘,把江沛手中的書抽出來,而後開始用手指著,脆聲的讀出來。
江沛點點頭,他計劃在兒子四歲前把雉兒啟蒙的書籍上的字識完,然後再讓蘭香教他練字。
如今自己的字跡和蘭香的比起來,簡直讓他自慚形穢,能者居之,還是讓蘭香擔任他的啟蒙書法師傅吧。夫妻兩人商量,等兒子滿六週歲再去夫子那裡讀書。
…………
&ldo;二哥,昨天中人來說,下個月要給咱們酒館長租錢!&rdo;
江沛剛走到酒館櫃檯,拿出算盤和帳本為一天的工作做準備時,三牛從隔壁餅鋪過來,面色不鬱的對他說。
&ldo;為何,租契上不是寫著三年內租錢不變的嗎,三年之期還未到吧?&rdo;
酒館的面積要比餅鋪大上一倍,房租當時談好的是月租十五兩,前期添置各種物什連帶裝潢店面,花了不少錢。
擔心房主中途收回店面或亂漲租錢,因此在簽租契時是商談好了的,他們長期租賃三年內不長租錢,因此聽他一講,有些驚訝,畢竟雙方都是有違約金的。
&ldo;還不是看到咱家的生意興隆,得紅眼病了唄,覺的房租要的太少,聽中人說房主同意賠付違約金,不過條件是以後每年要漲一次租錢。二哥,這怎麼能行呢!那以後他得寸進尺,隨意要價,咱們辛辛苦苦忙活不是在給他掙錢。咋回有這種恬不知恥之人!&rdo;三牛想起中人對他說的房主的意思,就氣的要死。
整條明華街,他們江記酒館的生意雖然沒法同那幾家高檔的大酒樓相比,可也是每天客滿盈門,生意火爆,大家各自的定位不同,三牛研製出的幾樣下酒小菜物美價廉,價效比高,是江記的招牌,讓普通大眾想去吃酒時,首先想到的是他們江記。
生意好,收入自然可觀,除去雜七雜八的各種開銷,每月兩人還能淨落三十來兩銀子,不過每天累的像死狗一樣倒是真的。
這兩年裡靠著這兩個店的分紅,蘭香還購置了兩個小商鋪,不過不是在明華街,這裡的鋪面寸土寸金,是會下金蛋的母雞,沒有房主願意賣掉。
但他家的店鋪位置也都不錯,如今已出租出去,收著租錢。下一步他們想著攢錢開始買田產,畢竟開著酒館在外面購買糧食不划算。
可照三牛這樣一說,倒生出變故來,他們是外來人口,做小生意花錢去打點官府的人劃不來,充其量也只是他們來店吃飯不要飯錢。
想著這些,不由嘆口氣,從古至今,背後沒人撐腰做什麼都難,當年祁家要不是有祈趠這個大將軍照著,指不定要多花多少銀子出去呢。
每年加租錢,肯定是不行的,就像三牛說的一樣,酒館的面積就這麼點大,當前每天的客流量幾乎已達到飽和。
若房主每年增加房租,那他們的利潤相應的會減少,再說酒館主打的是平民價格,如若一旦提價,食客自然心裡有意見,那樣生意自然不如以往。
唯一的方法是儘快搬離此地,在附近的街道上再找家鋪面,俗話說酒香不怕巷子深,物美價廉的東西在哪裡生意都差不了。
但是這一家房主能拿租錢拿捏自己,難保下一家不會,不能解決根本問題,說到底還是在自家的鋪面裡做生意好,不用擔心漲房租的事情,而且他隱隱的懷疑是其它生意不如他們的食肆連同房主逼迫他們離開,
看著三牛氣悶的樣子,安撫他道
&ldo;為今之計也無可行的辦法,只能操心在附近另尋它處,房主漲就讓他給別人漲去吧,妥協一次,讓他吃到甜頭,以後會更加肆無忌憚。實在不行,咱們就湊銀子,到別處買家大的店面,以後也不用為此事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