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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也說他們還有一年的時間才畢業,時間足夠你慢慢教他們了。」希維爾明白池幸的無力感,也理解她的想法,但現在依舊在比賽中,他除了將晚餐烤肉弄的更好吃一些外,什麼都做不了。
池幸也沒有糾結很久,她想要生活系改變世界,但要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在潛移默化中讓人們漸漸瞭解到生活系的好,當他們恍然發覺自己離不開時,自然沒人敢小瞧。
當然,這期間肯定會有類似賽琳娜學院這種想要透過武力奪取勝利果實的人——這也是池幸教給學生們各種反抗手段的原因。
戰鬥,表示不會屈服。手段,表示自己並非沒有還手之力。團結,讓敵人清楚這麼做的後果。還擊,讓敵人日日夜夜處於恐懼之中,不知是否該相信自己身邊的一切都是安全的。
池幸嘆了口氣,她選擇挫折教育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後續的心理疏導以及理念教育都安排上了,希望他們能從膨脹中清醒,認知到自己和戰鬥系之間的差距,以及怎樣彌補才是正確的。
……
更晚一點的時候,被宣佈在比賽中陣亡的人陸陸續續被騎士團護送回來,賽琳娜那邊比較熱鬧,畢竟是全員淘汰,池幸這邊只接到了漢克和康納兩人。
「所以,你為了不拖累隊友,直接給自己抹了脖子?」池幸露出不贊同的目光,神情頗為嚴厲,「你以為這很光榮?還是你覺得因為這是比賽,所以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死?」
康納被池幸的疾言厲色驚到了,在印象中,池幸只在兩年前對待忘恩負義的傑米時才這樣過,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也會成為對方的目標。
「我,我只是……」康納結結巴巴辯解著,卻根本無法組織出有效的語言,最終,少年低頭認錯,因為池幸說得全都對,「抱歉,校長,我就是那樣想的。我被判定重傷無法移動,他們不管是換營地還是留在那,我都是負擔,要額外使用一份食物,而且什麼活都不能幹……我把手環留給他們了!」
池幸對手環的事置若罔聞,冷聲開口:「那他們就同意了?」
康納再度低頭,不敢直視池幸:「沒,我偷著來的。」
池幸的表情緩和了一些,她就說嘛,怎麼可能養出一群為了結果不擇手段的小混蛋,如果只是個人行為,那就好辦多了。
「先去休息。」池幸決定將教育留到明天,賽琳娜那邊的咆哮大概還要持續一會,她只想躺在睡袋裡聽戲,不想加入到表演之中,「等明天我會跟你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康納悄悄鬆了口氣,雖然事情沒完全解決,但能拖一陣是一陣,剛才自己弄死自己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甚至有一種謎樣的悲壯和自我感動。
不知怎的,在剛才被校長詰問過後,康納突然就覺得之前的自己有點傻,那點還殘留的「為集體做出犧牲」的高亢情緒瞬間被蒸發得無影無蹤。
不管怎樣,麻煩都留給明天,康納跟漢克兩個難兄難弟相互搭著肩膀,晃進了專門預留給他們的帳篷。
……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間的戰鬥越發激烈,從第四天下午開始,逐漸陸續有更多的「死者」被送出來,六個學院無一倖免——老實點的自己走,罵罵咧咧的嘴上被拴了布條。
至於跳著腳不承認失敗,叫囂著要再來一場的,全都被騎士們捆個結結實實,拎小雞一樣從森林裡提出來,轉交給他們的帶隊老師。
眾目睽睽之下,裡子面子都丟光了,這一招殺雞儆猴效果很好,在那位可憐的例子之後,所有的「死者」幾乎都是自己走回的營地。
命可以丟在戰鬥中,臉不行。
或者說,在沒真的踏入冥界之前,他們不想經歷社會性死亡。
池幸這邊又迎來了7名學生,有查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