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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下週的體育課,我教你投籃。&rdo;繼續話題會被噎的死死的,越行昭很乾脆的換掉。
阮悠微仰脖子,復又彎下去劃重點:&ldo;下週要月考,月考完了你再教我。&rdo;
說到月考,翻著課本,阮悠直起脖子平視越行昭:&ldo;月考你要交白卷嗎?&rdo;
&ldo;為什麼不交。&rdo;越行昭散漫著語調,&ldo;做題太費力了,不如睡覺。&rdo;
&ldo;你要睡覺,去空教室睡不就好了。&rdo;阮悠特別的無語,&ldo;少印幾份試卷,還能節省資源呢。&rdo;
越行昭挑著眉笑:&ldo;考場氣氛好,睡起來舒服。&rdo;
阮悠:&ldo;……&rdo;
阮悠本以為越行昭是說著玩的,到了月考當天,越行昭還真按他說的,傳遞了試卷倒頭睡覺。
看著越行昭壓著空白的試卷閤眼,阮悠慢慢的挪回朝黑板的正面位置,提筆答題。
第一門慣例考的是語文。
時間長達一百五十分鐘,可以說是一分鐘等於一分的分值。
語文是眾多科目裡最難作弊的一門。
眼尖的人,選擇填空能夠瞄到,其他部分,沒可能。
對於考場老手來說,看似沒多少分可抄的語文,有大把分數能手到擒來。
透過小道訊息,事先準備小紙條抄下一篇課內閱讀理解和文言文的答案,再來幾句古詩詞和作文的好詞好句,分數就蹭蹭蹭上去了。
鑑於領導強調過作弊零分處理,老手們抄的非常小心。
阮悠沒有作過弊,沒有作弊的經驗,更加不需要作弊。
她認真細緻的看題目,答題。
卷子做到一半的時候,頭頂前上方響起嚴厲的中年女聲:&ldo;這紙團是不是你的?&rdo;
忽然甚至是莫名其妙的不善問話,讓阮悠抬起頭。
見是監考老師,她輕聲說:&ldo;我沒有紙團。&rdo;
監考老師蹲下撿起桌腳的白色紙團:&ldo;不是你的,為什麼會在你的桌子旁邊。&rdo;
阮悠不知道紙團是何時到她桌下的,她是專心致志的在答題。
監考老師看阮悠沉默不語,握著紙團叫阮悠跟她出去。
&ldo;是我的,&rdo;越行昭沉啞的嗓音裹著濃重的鼻音,隱藏著不明顯的低氣壓,&ldo;要叫就叫我出去。&rdo;
監考老師:&ldo;作弊就是作弊,不能包庇同學。&rdo;
越行昭低沉的發了個氣音,雙眸危險的勾起,眼尾線伸長到鬢角:&ldo;誰扔的?&rdo;
一教室的人大氣不敢喘,答題人的事不關己,膽小人的戰慄,心虛人的冒冷汗。
沒有一個人應答,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ldo;誰扔的?&rdo;越行昭沉著聲問了第二遍,眼底山雨欲來。
依舊沒有應答和站出來,空氣中的安靜因子,卻是沉澱的愈發久,有幾個心虛的人,漸漸的住不住了。
越行昭深不見底的黑眸一斜,鎖住某個座位,霍然起身。
力道過大,椅子外移發出刺耳的&ldo;刺啦&rdo;聲。
&ldo;我,是我扔的。&rdo;隔壁排,一個戴眼鏡的瘦弱男生顫顫巍巍的舉手。
監考老師厲聲呵斥:&ldo;你跟我出去,把事情交代清楚。&rdo;
瘦弱的男生蔫巴巴的垂著頭跟著監考老師出去,路過越行昭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