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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路上走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已經疲憊不堪,加上身上的傷勢,讓程序更加艱難,而且前方依然是一片永恆的黑暗,根本看不到盡頭。
&ldo;放棄吧,就這樣死去也未嘗不是件快事。&rdo;腦海中一個聲音在不斷迴蕩。儘管我的腳步卻一直沒有停止,但身體卻已是搖搖欲墜,堅持不了多久。
但就在我快要絕望時,東方的戈壁沙漠裡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好像是燈光。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這一絲亮光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讓我煥發出了生命中僅剩不多的激情。
然而,就在我發了瘋一樣朝著那光亮蹣跚而去時,那絲光亮卻越來越弱。我的心神緊繃到了極限,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生命之火漸漸熄滅一樣。
當那絲光亮徹底消失之際,我的腳步也隨之戛然而止。隨後便重重的摔倒在了沙灘上,不省人事。
一輛已經撞爛的轎車前,站著二十多個著裝統一的黑衣人。頭目模樣的一位大漢走向車子。從裡面翻出一個殘破的手機和一份被血液浸透的報紙。看著報紙上的頭條,大漢瞪著通紅的雙眼,對著天空歇斯底里地喉道:&ldo;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回來!&rdo;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正午時分,驕陽似火。我發現自己倒了一個破舊的土城之中,這裡沒有一個完整的房屋,遍地的破壁殘桓看起來很是荒涼。
我掙扎著爬了起來,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身體告訴我現在迫切的需要水和食物。受傷的左腿雖然還會傳來陣陣疼痛,但卻沒有昨日那樣鑽心,我粗略的檢查了一番,發現腿上只有一條半尺長已經結痂的傷口,腿並沒有斷掉。這也是唯一讓我感到心安的。
我一寸寸的搜尋著土城,發現這裡面積並不大,但卻已經荒廢已久。這也說明我能找到食物和水源的希望微乎其微。不由得讓我的心再次涼了半截。
但我並沒有放棄。根據沙漠城鎮的常識,一般中央位置會有古井的存在。這也是我最後的希望。
果然不出我所料,古城的中央部分果真有一口古井。我急迫的拖著傷腿,朝著古井走去。但當我距離古井還有十餘米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心中猛然一沉,因為我看到了一個金屬頭盔,還有一支帶著刺刀的步槍。儘管被古井擋住了一大部分,但我已經確定有人潛伏在那裡。
我習慣性的貓起身子,拿起一塊碎石,朝著古井的另一邊悄悄繞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那個潛伏者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當我已經繞過古井來到他身後時,依然是一動不動。
我剛剛舉起碎石準備之時,一陣強風吹過。那人的頭盔哐啷一聲掉到了地上。我被眼前接下來的一幕嚇了一大跳,那人竟然沒有頭顱。我渾身肌肉緊繃起來,將碎石猛地扔去。但卻像是砸空了一般,步槍和衣服頓時散落一團。
等我上前仔細檢查一番後才重重的鬆了口氣,這只是一身軍服和一支步槍而已。而且從制式看來,這是幾十年前的軍用裝備,好像是建國後的地方民兵制式。軍服上掛著的一支老式行軍水壺也證明瞭這一點。我擰開水壺,發現裡面還有水,喝了兩口發現水質還非常爽口,並沒有變質。
那麼為什麼在這荒涼的古城裡,會有一堆古怪的幾十年前的民兵裝備?而且最奇怪的是這堆裝備儘管制式很老,但卻並不破舊。這是誰留下的?裝備的主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荒涼的土城裡?
我從軍服口袋裡又翻出一些粗製的大麥口糧,好像還能吃。我就著水壺裡的水猛吃了幾口,雖然並不美味,但卻可以解一時之困。大麥口糧吃到一半,我又從另一個軍服口袋裡翻出一個筆記本,上面寫滿了用鉛筆書寫的文字。
然而,就在我剛開到第一行時,突然愣住了。急忙拿起那支步槍,取下槍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