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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rdo;你是真的不怕酸啊。
好吧,現在不酸了,是酸酸甜甜的。
齊家門客眾多齊榲又廣結好友,所以齊家設宴當屬稀疏平常的事,梁起作為齊榲的左臂右膀,這些宴會經常可見他的身影。
梁起是鐵了心要把景兒贖回家,也不怕人看見自己日日和一個小倌同進同出的,這次齊家設有酒宴,他也帶上了景兒。
到齊家時宴會已經開始了,因是酒宴,大家推杯換盞的,也不知道是誰不小心,把酒倒灑在了齊榲的衣袖上。
錦緞一吸水顏色就會變深,位置在袖口這麼明顯的地方實在有礙觀瞻,齊榲起身向大家告罪後就到後院去換衣服。
書房離得最近且有備用的衣物,齊榲直接去了那兒。
剛把外衫退下來,齊榲就感覺背後有人,隨後兩隻白皙纖細的手臂纏在他腰上,不用回頭他也知道是哪個心大了的侍女,但也忒不會挑時間了。
剛想把人推開,齊榲就聞到了一股幽香,忽覺心裡升起一股燥熱,拉住女子手腕的大手不禁向上滑去
酒宴上免不了相互敬酒這一環,見幾個人拿著酒杯朝他這邊來,梁起輕聲對景兒說:&ldo;若是不習慣就去花園走走吧。&rdo;
景兒是他帶過來的人,在齊家也不怕誰不長眼敢衝撞了他。
景兒點了點頭就去了花園,只是第二波敬酒的人都走了,他還沒有回來,梁起隱隱有些擔心,也不管拿著酒杯朝他走來的人,放下筷子就起身去了花園。
找遍了花園,梁起終於在一個小角落發現了景兒。
見他蹲坐在大樹下自己抱作一團,梁起走進時才發現他眼尾泛紅隱有淚痕。
誰欺負他了?!
把人抱進懷裡,大手貼上了他的臉,梁起把聲音放低放柔了問他:&ldo;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rdo;
景兒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兒一樣,立馬反應過來猛地搖頭,他動作幅度太大,髮絲隨著他的動作散開,讓梁起看見了他頸後
&ldo;別動。&rdo;梁起的聲音冷得能掉出冰渣子來,沉下來的臉色嚇得景兒僵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抬手撩開他的頭髮再把衣衫往下拉了點,脖頸下全是紅色的吻痕。
&ldo;誰做的?&rdo;
景兒的眼淚在梁起撩開他頭髮時就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現在聽他一問,淚珠簌簌落了下來。
&ldo;我我沒有跑出來了&rdo;
哭得太急,說話斷斷續續的,但梁起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吻了吻他的眼想讓他別哭了,正要說出把那個人找出來碎屍萬段的話,才發現景兒手上捏了個荷包。
荷包掛繩一端斷開,很明顯是從一個人身上扯下來的,荷包下面用斜針繡繡有的一個&ldo;齊&rdo;字卻讓梁起的眼神凝了下來。
梁起對這種荷包並不陌生,齊家男子佩戴的荷包都會在最下面用特殊針法繡著個齊字,但齊慎和齊朗已經去興和赴任,現在齊府裡能有這荷包的人只有他齊榲!
把荷包拿過來放到袖中,梁起細聲安撫了景兒後摸了摸他的臉頰說:&ldo;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rdo;
向後院的方向走,穿過花園就是書房,梁起和剛從書房出來的齊榲撞了個正著。
齊榲剛剛雖然被侍女迷惑住,但還好他沒忘了分寸,回過神來把人推開,匆匆換好衣服就出了書房。
梁起看著齊榲衣衫不整的樣子,眼裡還有欲求不滿的火氣,再聯想到在景兒脖頸後看見的吻痕,滿腔怒火被他死死壓住才沒有爆發出來。
瞟了一眼齊榲空無一物的腰帶,梁起把袖中的荷包取出來,強撐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