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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 總算結束了。

沈星芙被抱著進了浴室，她幾乎是掛在他身上的，髮絲粘著汗, 貼在臉頰處。

男人在洗手檯瓷磚墊了毛巾。

沈星芙被放在洗手檯上，趴在他肩上, 又累又困，他卻還很精神, 不管是哪方面。

「李斯渝，我想睡覺，你別弄了。」

李斯渝：「乖，不弄了。洗完澡，一會就去睡覺。」

「真的不弄了？」

「真的不弄了。」他無奈扯了下薄唇, 「給你沖一衝。」

第二天早晨，窗簾透出絲絲晨光。

沈星芙動了動, 後背貼到男人後背, 她翻了個身，貼到了男人的背, 她在他懷裡動了動。

男人扣住她的腰，往懷裡一撈。

她感覺有什麼在後面頂著, 惺忪著眼轉身，她都覺得神奇，明明昨晚他精力很好地，折騰她折騰了許久。

但到了清晨, 還是可以如此蓄勢待發。

「別亂動。」男人聲音是剛醒來的低低啞啞, 「還睡不睡？」

「幾點了？」她懶洋洋地問他, 身下的感覺清晰無比, 「你不用上班嗎？」

「不用, 今天週六。」他說，他手往下，親暱地吻她的髮絲。

「那就再睡會兒吧。」

等到沈星芙再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她起身，背心和外套放在旁邊，用衣架晾著掛在衣櫃上，她感覺全身都有些酸酸軟軟的，特別是兩條腿的位置。

她動都不想動，喊他：「李斯渝——」

「來了。」門外，男人應得很快，衣冠楚楚地站在她床邊，模樣神清氣爽，「我幫你穿衣服？」

「嗯。」沈星芙格外理直氣壯，「你得負責。」

男人笑了聲，一邊拾起床邊衣物，一邊甘之如飴道：「好好，我會負責。」

看著現在男人這種清冷禁慾模樣，完全就想不到他昨天的樣子。

昨晚在這張床上，她被掐著腰，意識沉浮之間嚷著，不停告饒，卻被他誘著喊他名字的畫面。

他前面很溫柔，每一個動作都虔誠，讓她身體做足了準備，所以即使是初次，沈星芙卻沒感到太疼。後面漸漸適應了，他卻出乎意料地放棄，含著她的耳朵說混話。

「怎麼愣著，」李斯渝抬手颳了刮她臉頰，想到什麼似的，「還在想昨晚的事，嗯？」

「沒有。」沈星芙抬手，套上背心。

「他不懷好意，低聲：「沒有？」

沈星芙從昨晚的點滴中醒來，抬手輕捶了下他的胸口，「別說了，好好穿衣服，內褲我自己穿。」

她兩條潔白修長的腿抬起，在混亂成一團的黑色床單上，他喉間發澀，按住她的裸露在外的雪白肩膀。

沈星芙剛穿好，猝不及防又倒進了床鋪中，被他奪了呼吸。

她兩腿自然而然地，纏在他腰間，「小李寶貝，我餓了。」

李斯渝壓下湧起的慾念，拿過她的長褲，給她套上，淡聲說：「知道了，去外面待著等我，我換個床單。」

「嗯，」沈星芙及時逃離了房間。

昨晚下過雨，現在萬裡無雲，一片碧綠晴空。

沈星芙站在陽臺處，盡情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感覺生活都美好了幾分。

陽臺瓷磚上還未乾透的水珠，晶瑩剔透，折射出萬丈光芒。她拿了塊乾的帕布，擦拭掉上面的水珠。

她回了房間，拿出他床上的枕頭，放在陽光下晾曬。

一旁，李斯渝拆了床單和被套，放進洗衣機，「一會我們出去吃飯，想吃什麼？」

「什麼都可以，想喝點湯。」

「那收拾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