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整瓶……白蘭地……哈利呻吟著不敢再想下去……

這時候一隻握著魔藥的白皙的手出現在哈利眼前，“喝掉。”低沉華麗地聲音命令道。哈利反射性地接過魔藥，一口氣灌了下去，好難喝……（龐弗雷夫人培養出來的效率），奇蹟般的劇烈疼痛的頭立刻就不疼了，教授出品的魔藥，品質果然有保證，就是……比龐弗雷夫人的還難喝……

“教授，謝謝。”哈利道謝。

“你……昨天說想要一個家。”斯內普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啊！”哈利呆愣地看向斯內普，他喝醉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啊，竟然把自己兩世來都壓抑著的願望就這麼說了出來，果然酒不是個好東西啊，哎！

“如果你的耳朵功能還完好的話，應該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吧！”斯內普不經意間又習慣性的諷刺出口，心裡卻懊惱不已，自己本來是想好好地和哈利說的，結果習慣成自然……習慣有時候未必是件好事……哎！

“是，我……一直想要個家……”既然昨天已經喝醉失控說了出來，那麼大方承認好了，而且物件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愛的教授。

“我……不可能給你個家，我沒有這個資格。”斯內普沒有感情地說道。

“我……能問下為什麼嗎？”哈利平靜地問道，但是心裡卻不禁感到苦澀。

斯內普沒有回答，而是開啟了一個櫃子，裡面有一個……

“那是……”哈利有些詫異，他幾乎沒有想過斯內普會回答他的問題，但是斯內普的舉動卻讓他欣喜不已。

“冥想盆，裡面有我的記憶。”斯內普平淡地解釋道。

“教授……？”哈利仔細地看著斯內普，教授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吧，一定不知道傳達給他的感情吧——那種怕被拒絕，怕受到傷害的痛苦感情。

“這裡面有你想要的答案。”只有聲音是平靜的斯內普說道。

哈利走到泛著銀光的冥想盆邊，斯內普什麼都不說，只是站在那，哈利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入了斯內普的記憶，愛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不是嗎？那麼教授，不管他看到什麼，他都會試著接受。

幼年的斯內普，一個孤獨自閉，怯懦，膽小，古怪的瘦弱男孩，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一直髒兮兮的……父母無休止的爭吵……父親酒後對他的毒打……然後和莉莉的相遇……暗戀上莉莉……進入霍格沃茨和掠奪者四人組交惡……四人組對他的惡作劇……與莉莉的分道揚鑣……告訴伏地魔預言……哀求鄧布利多……贖罪的開始……很多很多的記憶在哈利面前演繹著……

哈利從冥想盆的記憶中出來後，他看著斯內普很平靜：“你愛我母親？”哈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問出這個問題。

“是。”斯內普空洞地回答。

“直到現在還愛著她？”哈利繼續問著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是。”又是肯定的回答。

“永遠永遠愛著我的母親？”哈利又繼續問著自己一開始就知道答案的問題，自己到底想確認什麼？教授對母親的愛？

“是，我永遠愛著莉莉。”斯內普仍是肯定的回答道。

哈利笑了，奇怪，自己不該傷心嗎？明明自己愛的人說會永遠愛著另一個人，自己應該傷心不是嗎？但是為什麼自己還笑得出來？呵呵！自己真傻！就是因為深愛著母親，一生都為了母親，自己才會愛上他不是嗎？

“母親，一定很幸福呢。”能得到教授這樣的男人一生的愛是多麼幸福啊。

這次斯內普沒有任何回答。“伏地魔是因為你告訴了他預言，才會闖進我家殺了我父母是嗎？”

哈利“平靜”地接著問，他努力的讓自己的心裡沒有任何感覺。

“是。”斯內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