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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德是肇慶總兵許爾顯部下的守備,孔國良是南贛總兵孔國治手下的千總,前者是滿清平南王在遼東的老部下,後者則是後降的將領,按理,許爾顯的兵馬建制肯定要比孔國治要強,可實際上兩者並沒有多大差別,都是總兵,手下的兵馬也不一樣,這才出現一個守備差點不如一個千總的局面。
“老。。。李王爺要打德慶?”
邵九公險些將李定國叫成老本賊,還好腦子轉得快,這才沒給自己惹禍。直到這會,他仍是沒有懷疑周士相他們其實是一幫土匪而非真正的明軍,只道他們是從高州過來的李定國部明軍。
周士相搖頭道:“不是西寧王要打德慶,而是我們太平營要打德慶,或者說德慶的清軍會來打我們,所以我們才想打他們。”
聽了這繞口令的話,邵九公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你們要打張麻子,還是張麻子要來打你們?
至於為何是太平營去打德慶,而不是李定國的大軍去打,卻是沒有多想,因為他想著這太平營八成就是李定國派過來試探清軍反應的前鋒呢。
想到德慶守備張麻子,邵九公不由心下一動,左右自己已經沒了後路,這輩子不幹明軍也得幹明軍了,既然如此,不如就拿張麻子開刀,也好在明軍徹底站穩腳跟,免得被他們排擠當炮灰使。
念及此處,不由自告奮勇道:“要是打德慶,二位將軍不妨讓小的打頭陣,那張麻子當年可是吃過我兩次虧的,小的別的本事沒有,不過打他張麻子卻是不費事的。”
“你?”
周士相沒有懷疑邵九公有其它的心思,只是瞄了眼對方的後背,輕聲一笑,“你背上傷好了?”
聞言,邵九公就是一陣肉疼,卻是咬緊牙關,努力挺起胸膛,硬撐道:“些許皮肉傷,礙不了事的,只要能為大明建功立業,把韃子趕出咱漢人的地盤,小的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那張大德如何就吃過你的虧了?”
周士相關心的不是邵九公自告奮勇,而是關心他有什麼本事能讓張大德吃虧。
這事可是邵九公這輩子最拿得出手的事蹟,以前不知對人說過多少次了,現在又有機會說出來顯擺,自然是無比歡喜,當下就口沫橫飛的說了起來。
原來邵九公當年跟著孔國治兄弟隨金聲恆打江西時,張大德就是江西明軍衛所的一個千總。有次孔國治急於立功孤軍冒進,結果中了明軍的埋伏,逃跑時讓邵九公帶人墊後阻擊明軍,而率領明軍追過來的就是張大德。
邵九公當時也是嚇得要死,可不敢違抗孔國治的命令,只能帶了幫殘兵在後面硬頂,頂了一陣實在撐不住,眼看明軍就要衝上來,邵九公也是急中生智,要手下把身上的碎銀子和銅板拿出扔在地上,這樣一來,張大德的手下就全去撿銀子和銅板了,哪裡還顧得上去追邵九公他們。邵九公見明軍都亂了,反過頭又帶人往回衝,一下就把明軍給衝散,張大德連跑帶跳才撿條性命回去。
“這是第一回,那第二回呢?”
邵九公這逃命的法子讓周士相和胡老大聽得有意思,都是來了興趣,催促他繼續說。
邵九公嚥了咽喉嚨,嘿嘿笑道:“第二回嘛,我還是用這法子,不過這一回卻是不扔銀子和銅板了。”
“噢,為何不扔了?”周士相和胡老大都有些意外,這麼好的法子昨不再使一次的。
邵九公卻是笑道:“張麻子又不是傻子,上次吃了我的虧,這回要是見我又往路上扔銀子和銅板,他肯定不上當。所以我故意不扔,他反而相信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