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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堯說從來沒去過。

看完電影兩個人去了紋身店，但是可惜今天紋身店關門了，她給翟靖宇打電話，翟靖宇說回老家了，明天回來，後天開門。

於是兩人只好各回各家了。

韓露早晨走的時候記得家裡冰箱沒有多少東西了，於是半路去了一次超市，結果買的東西太多她拎不回去了。所以只好給韓哲打電話讓韓哲來接她。

她把東西拎出超市，然後坐在外面的臺階上等著，路邊路口有很多燒紙的，風一吹，燒完的紙灰飛得到處都是，不是應該禁火嗎?

十分鐘的車程，韓哲過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過來，他自己開的車，但是看上去臉色不是很好。

韓露問他：&ldo;你怎麼了?&rdo;

&ldo;我沒事啊，&rdo;韓哲把東西拎進後備箱裡，坐上車把車開走。

&ldo;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家嗎?&rdo;

&ldo;嗯。&rdo;

今天竟然沒有出去，回家還這麼早，&ldo;你吃飯了嗎?我還沒吃飯。&rdo;

韓哲看著前面目不轉睛道：&ldo;沒吃，先去吃點?&rdo;

&ldo;不，回家你做飯吧，我買了蓮藕，想吃你上次做的涼拌……你怎麼了?&rdo;韓露再次看著他，韓哲今天狀態很不好，車開得也很慢。

韓哲把車停在路邊，嚥了下口水說：&ldo;你來開車。&rdo;

韓露眨眨眼：&ldo;我沒帶證件啊。&rdo;

&ldo;沒事。&rdo;韓哲開門下了車，走到了副駕駛，把車門開啟，韓露只好下車繞過去開車去了。

韓哲抱住頭坐在座位裡也沒有說話，手不斷地搓著臉。

&ldo;你的司機呢?&rdo;

&ldo;我回家早，讓他們回去了。&rdo;

韓露不斷瞥著韓哲，一路慢悠悠回了家。

兩人提著東西上了樓，直接去了廚房，韓哲一路也沒說話，把菜拿出來洗好放在一邊。韓露坐在餐桌那裡一邊吃薯片一邊看著他。

韓哲把火開啟，爐灶上的火苗呼啦一聲冒了出來，韓哲手裡的勺子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韓露愣愣地看著他：&ldo;韓哲?&rdo;

韓哲慌忙把煤氣又關上了，他轉回來，臉色有些蒼白，喘了下粗氣說：&ldo;你餓了就叫個外賣吧。&rdo;

&ldo;你到底怎麼了?&rdo;

韓哲沒有回話，直接回了房間。

韓露在客廳待了一會兒，走過去輕輕開啟韓哲的房門，韓哲坐在床另一側的地上，手還捂著臉。

韓露慢慢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輕聲問：&ldo;你到底怎麼了?&rdo;

韓哲雙手在臉上擦了一把，韓露看見他通紅的眼睛，眼周還帶著可疑的液體，韓哲哭了?

韓哲深深吸了口氣，帶著些許囔囔的鼻音：&ldo;沒事。&rdo;

韓露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問道：&ldo;是因為你爸嗎?&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猜的啊，清明節，不是因為你爸，還會因為什麼。&rdo;

&ldo;哦，&rdo;韓哲喉結滾動許久，才說：&ldo;路邊有燒火的，剛才煤氣一著，我就……你自己做點吧，不然就叫外賣，我沒事，這兩天過去就好了。&rdo;

&ldo;火……你怕火?&rdo;韓露突然想到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