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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傅文佩不斷拍打自己的胸口,以此來試圖降低自己的剛才所受到的驚嚇。蔣爸爸很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嚇到你了。”
傅文佩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看清來人一下子又回到了初點,若是沒有聽到依萍和莫澤暉的對話她還能自然點,傅文佩心裡想不會這位也早知道了吧。
這個蔣爸爸還真不知道,他只是奇怪傅文佩的反應。“陸小姐和阿澤怎麼還沒出來?”
傅文佩見蔣爸爸再自然不過了,也覺得自己矯情了,神色轉變了一下,說:“他們都累了,讓他們多睡會兒,等醒了再吃。”蔣爸爸點點頭,他對阿澤的腿傷一直內疚,想到每當下雨天的折磨,他就更愧疚了。
吃完晚飯,依萍和莫澤暉相攜到後花園散步,發現這裡竟是一個茶花的展覽館,各色茶花應有盡有,連十八學士,六角大紅等等珍惜品種都有,當初若不是她爺爺抽風養花,她還真不知道這個,莫非這個蔣老爺子也是一個愛花之人?
第二日一大早,依萍去花園看花,正好遇上花匠,她上前詢問:“這是什麼花啊,這麼漂亮?”花匠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憨厚的外表給人很大的好感。
花匠抬頭看向依萍,他趕忙站起來,行了一個禮,恭敬問好:“陸小姐。”然後回答依萍的話,“這是山茶花。”
“山茶花?”依萍指了一株差不多高快一米的山茶花問,“這個種了多少年了,怎麼那麼高啊?”
花匠憨憨一笑:“這個是粉霞,種了三年了,種的時間最長的是老爺院子裡的十八學士,有十三年了,那還是我父親負責修剪的呢。”
“你父親負責修剪?一株茶花就要一個人啊?”依萍狀似不經意的繼續問。
“不是,只有那株才用一個人,據說那株是老爺和夫人在小姐六歲生日的時候一起種下的,可惜夫人六年前過世了,小姐也在兩年前病逝了。”花匠對蔣家很有感情,講到主母和小姐的離世,眼眶溼潤了。
“依萍若喜歡的話,伯父可以給你一株哦。”蔣爸爸出現在依萍身後,指著那株十八學士,說,“就那株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六一快樂啊
☆、陸家風暴
依萍對蔣爸爸的突然出現挑了挑眉,擺手表示不用:“我不是一個惜花愛花的人,這麼好的東西給我也是浪費了。”依萍又掃了一眼旁邊的十八學士,雙手背於後面,笑著和蔣爸爸告別,“那我就不打擾了,該回去梳洗了。”
剛走到走廊上,就與蔣少勳碰了頭,兩人互別苗頭,因長輩還在退而求其次都企圖用眼神殺死對方,可惜拼了個眼抽也沒動對方一根汗毛。
依萍經歷換藥事件後,表面看起來煙過雲散,但莫澤暉和蔣少勳陰沉了幾天的臉,還是不難看出事情已經到達了一個階段,而這個階段的成果明顯不討二人的歡心。至於蔣家的老狐狸有沒有看不出什麼,依萍暫時不知,不過話說回來比起蔣家老爺子,蔣家公子蔣少勳就要嫩好多,而她若不是經常與爺爺鬥法,也不會有這麼敏銳的感知。
再呆了快一個月之後,依萍他們回到了上海。去時一大幫人,回時卻只有四個人,依萍看了一眼寒酸的陣容想想都難受,但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
走出車站,依萍也沒有鑽進車裡,而是招了招手,把賣報的小童叫來,買了一份老東家的報紙,也不顧還在路上,低頭快速瀏覽尋找資訊,頭版頭條讓給國家大事,但頭版二條就赫然映出了某張英俊卻苦逼的臉,依萍笑得花枝招展的,莫澤暉沒有辦法了,只能把她從馬路邊上拉回來,在往前一步就是馬路中間了,雖然這時候的車比不上以後,但誰知道會出現哪個不長眼的。
依萍被拽到車上,笑容依然不改,她越看這篇報道越愛,連陸爾豪有幾個女朋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