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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她打了個響指：&ldo;最後一個問題。&rdo;

&ldo;你問。&rdo;

&ldo;那個誰，就你相親物件，叫啥名來著？&rdo;

&ldo;蘇翊。&rdo;

&ldo;啊，對，就他，蘇翊。他有沒有明確的說過，你們倆昨晚的情況？或者暗示性的話語也行。&rdo;

孟曉然又回憶了一下早上的對話，發現好像還真沒有。

唯一一次蘇翊有要說的跡象，還被她一個手勢給打斷了。

現在的孟曉然只想穿越回早上把那隻打手勢的手死命按下。

可惜，她不能。

於是她搖了搖頭說：&ldo;沒吧。他上午的時候說了句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rdo;，孟曉然停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ldo;呃，後半句被我打斷了，我也不知道做沒做。&rdo;

林舒：&ldo;……&rdo;

&ldo;但是後來他又問我，為什麼看不出來他在追我，還問了一句我是不是要對他……&rdo;

&ldo;對他什麼？&rdo;

&ldo;……始亂終棄。&rdo;

林舒看了孟曉然一會，嘆了口氣。

&ldo;按你這麼個情況來看，昨晚你和蘇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什麼也沒幹成。&rdo;林舒嫌棄地嘖了一聲，&ldo;以我對你的酒品的瞭解，我估摸著，應該是你睡著了。&rdo;

孟曉然：&ldo;……&rdo;

&ldo;不過嘛，&rdo;林舒話鋒一轉，&ldo;那個誰，哦對，叫蘇翊，說不定人家是真喜歡你，想追你來著呢？&rdo;

&ldo;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八。&rdo;林舒又拍桌子，一掌定下了可能性的百分比。

☆、我不知道

林舒判斷的這兩個數字讓孟曉然有一瞬間愣在當場。

她顯然是不太相信的：&ldo;林舒，你是不是逗我開心呢？&rdo;

林舒抬眼，一臉的莫名其妙：&ldo;我逗你做什麼？&rdo;

&ldo;可是……&rdo;孟曉然的話被林舒揮手打斷了。

&ldo;就你說的昨晚那種事情，講真，我說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可能性都是往小了說的，其實我想說百分之一百來著。還有那百分之零點零一，&rdo;林舒叼走了一塊肉，咀嚼了一會嚥了下去，又接著說，&ldo;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我就給自己留了點面子。&rdo;

孟曉然：&ldo;……&rdo;

&ldo;話說，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從和我打的那通電話開始，聲就不對勁。&rdo;林舒指了一下她面前寥寥幾根竹籤，&ldo;你自己看看，東西都沒怎麼吃。&rdo;

孟曉然沉默了一下，說：&ldo;我沒胃口。&rdo;

林舒&ldo;嘖&rdo;了一聲，乾脆連烤串也不吃了，她抽過餐桌上的紙巾，對著手指一根一根擦過去：&ldo;孟曉然，有什麼事情，只要你願意，你都可以說，我也都願意幫你。&rdo;她的動作頓了一下，掀起眼皮向對面看了一眼，&ldo;不要什麼都自己扛。&rdo;

孟曉然今晚沉默的次數甚多，但這回，她沉默的時長有點久。

就在林舒的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