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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櫃說:&ldo;我們東家好說話,銀子不是問題,權當交方老闆這個朋友。&rdo;
方城仕唔了聲,說:&ldo;那我就蹬鼻子上臉,跟徐掌櫃借個膽子,我倒是有個更好的辦法,做生意嘛,都講究源源不斷。&rdo;
徐掌櫃暗道還是年輕,卻也不駁他的面子:&ldo;方老闆此話何意?&rdo;
方城仕大膽地說:&ldo;說明白點,方子我是不會交出去,但東家既然想交我這個朋友,自然是更看重我這個人帶來的商機,不知我說得對不對?&rdo;
徐掌櫃果然變了臉色:&ldo;你想反悔?&rdo;
方城仕哎了聲:&ldo;此言差矣,我就沒答應的事何來反悔。&rdo;
徐掌櫃陰沉著臉說:&ldo;方老闆可得看清這是什麼地方。&rdo;
方城仕毫不退縮地說:&ldo;那徐掌櫃就要認真聽我說的話了,我不交出方子並非意味著我們不能合作,東家可以考慮入股&rdo;方城仕把入股的意思解釋了一遍,怎麼入股,持多少股份,都說得明明白白。
聽起來誘人,可味味香一個月能掙多少錢?香齋樓差這個嗎?不差。
但正如方城仕所說,東家看重的是另外一點,那這個入股就必須考慮。
方城仕見徐掌櫃陷入沉思,也不催促,就在一旁默默吃喝。
他看起來不急不躁,好像滿懷篤定,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他吃得很是開心。
徐掌櫃一個抬頭就看見他這沒心沒肺的樣子,被狠狠地紮了下眼,什麼好脾氣都沒了:&ldo;方老闆當真是一點都不怕。&rdo;
方城仕意猶未盡地放下筷子:&ldo;實在是飯香誘人。&rdo;
徐掌櫃哼了聲:&ldo;徐某可受不起方老闆的恭維。&rdo;
方城仕滿是無謂道:&ldo;徐掌櫃可想清楚了?&rdo;
徐掌櫃故意吊著他,說:&ldo;準不準可不是我一句話就能說定的事。&rdo;
方城仕卻是乾脆地說:&ldo;成,您和東家商量商量,我等您答案。&rdo;
徐掌櫃被他氣個半死,差點倒仰。
方城仕就跟沒看到徐掌櫃那烏雲密佈的臉一樣,笑眯眯地告辭。
可出了香齋樓他就笑不出來了。
能把徐掌櫃忽悠過去並不是完事,而是剛開始,就像徐掌櫃說的那樣,拍板這事成或不成的人不是他。
如果後邊的人鐵心要整死他,那他就只能關上店門自求多福。
在背後給香齋樓撐腰的人不是知縣也非哪個富翁,而是知府大人。
在這個人口說賣就賣的年代,你希望當官的跟你講理其實不太可能。
方城仕明白的很,所以他開最好的條件,為自己留下最大的可能。
雖然看起來虧了,但好歹將成功割出了個口,看到了丁點希望。
味味香的人都在等他回來。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帶了些急躁和擔心。
看見方城仕回來,紛紛鬆了口氣。
卻還是提著心。
店裡現在也沒什麼客人,都好像是為了空出場地給方城仕這個主心骨安慰人一樣。
方如珍最先圍上來:&ldo;仕子&rdo;
方城仕抬手打斷他:&ldo;沒事,放心。&rdo;
方年華也從廚房出來了:&ldo;怎麼樣?&rdo;
方城仕在凳子上坐下,招呼他們過來:&ldo;都坐下,我有事說。&rdo;
方年華皺著眉說:&ldo;情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