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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絲雨微笑著點頭,輕聲說道:“一切都聽爹爹的吩咐。”
李泰遠吩咐絲雨不要出門,這幾日乳母前來相陪,好解一解絲雨內心的苦悶。
乳母前來,整日和李絲雨談天說地,李絲雨漸漸確定了,這個乳母是真心待自己的,而且視自己如生命,甚至要超過她的性命。
這種被人家這般對待的感覺李絲雨還是頭一回感受到。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主子奴婢的,自己感覺習以為常。可是一旦真的讓人家做奴婢,李絲雨這內心上還有些過意不去呢!
漸漸過了半月有餘,李絲雨和乳母二人商量著,什麼時候能夠再次去那座寺廟之中燒香。
這日清晨,正值雞鳴聲,李絲雨有些無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又洗漱了一番,將房門開啟,就準備去找乳母。
可是乳母此時正慌慌張張地趕了過來,與李絲雨正打了一個照面。
李絲雨微笑著說道:“哎,乳母,絲雨正要去找你呢!我們今日就出門去好不好?”
乳母卻表現出有些為難的樣子,抿了抿嘴唇,旋即很是尷尬地說道:“我們就先不要出去了吧。”
李絲雨一怔,疑惑問道:“為什麼?”
乳母左看看,右看看,見周圍並沒有人,這才慢慢將手伸了過來,兩頭也伸了過來,湊到李絲雨耳旁,低聲隊她說道:“朝廷局勢要變化,我們需要的是靜觀其變,而不是隨意出門了。”
李絲雨聽了這話,心頭上就是一緊,多少也有些慌張了,畢竟朝廷要亂,恐怕就是皇子之爭了。自己作為手握兵權的人,自然就像手中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
所以李絲雨與乳母直言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在府中待著嗎?”
乳母搖頭說道:“就在這兩天了。皇上性命堪憂,想必再活也不過三日了。”
皇上病重了?
李絲雨頭腦一陣發懵,她前兩天還聽說皇上批閱奏章到很晚呢,怎麼突然就病重了呢?
乳母低聲說道:“絲雨,究竟是跟從皇長子,還是要跟皇二子,你的心裡要有點數。雖然老爺希望我們跟從二皇子,可是嫁人的畢竟是你自己,你需要下定決心了。”
李絲雨深情地看著乳母,點點頭稱謝道:“多謝乳母的提醒,絲雨知道了。”
又過了兩日,李絲雨整日惶恐,還真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下子可就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又過了一日,李絲雨每天都是無聊,這一日更加無聊了,自己一個人坐在家門口的青石板上,待待地注視著前方,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姐,小姐……”寶菊慌慌張張地奔跑過來,到了李絲雨面前停了下來,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李絲雨心裡猜測,這下子不好,不會是那個皇上已經病故了吧?
果然,寶菊接著說道:“今日晨時,皇上因病過重,連御醫也無力迴天了。”
李絲雨趕忙接著問道:“那……皇上現在還好嗎?”
包菊點頭道:“還好,皇上此時意識還算清醒。不過他的兩個兒子,皇長子和皇二子他們二人已經是開始爭權奪利了。皇長子今日清晨拉攏了滿朝半數以上的官員了。”
李絲雨趕忙問道:“那趙步道呢?”
寶菊連連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朝廷上下,人人自危,都在盤算著到底要投靠誰人。”
李絲雨靜靜地想了片刻,旋即又問道:“爹爹呢?”
寶菊焦急地說道:“老爺今日出門去以後,到現在還沒有歸來。想必是因為皇上吧。”
李絲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