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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半個戰友。不過,當宋良到得嚴陸跟前,雖然認出了嚴陸那張有些熟悉的臉,卻是恪守責令的一拜後,肅然而立,用堅定的聲調說道:“嚴大人。”
嚴陸的目光落在宋良身上,他心中雖然有些欣賞這位昔日戰友保留得不錯的軍人傲骨,但此時不是敘舊的時機,所以他只是微微一點頭,然後命令道:“本官要去協助薛大人,等會你看好時機,待我將薛大人引到一邊,你即刻下令放箭。”
宋良臨鎮當前,對皇帝口諭中的細節當然也已知曉清楚,因而他聞言後眼皮微微抬起,目光鄭重的注視著嚴陸,說道:“嚴大人,薛大人傳陛下口諭,需活捉馬車中人,你看。。。。。。”
又是這句話,嚴陸再次聽到這句話,心中便有些不耐煩了。本來,以他的性子,這馬車就算陸續來個十輛八輛的,他都能全砸爛了,偏偏因為那道口諭,鐵片做的盾牌都毀過上百的他,面對這輛木板釘成的馬車,他卻是一味的退讓。
此時觀看得久了一些,越發看出甕城中那輛馬車戲耍堂堂三品大員的意圖這麼明顯,實在可恨!馬車數度急轉,車廂中卻一點異聲都沒有傳出,這像是車廂內有嬰孩存在的樣子麼?
嚴陸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但腦中還在做最後的推敲與判斷,如果沒有真殺死那兩人,只是毀壞一輛馬車,那就不算抗旨。。。。。。即便真殺了那兩人,那又如何?有朝中那位大人在,利總是大於弊的。
先斬後奏之慾望膨脹的嚴陸在自己的舊日戰友面前,淡淡笑意中的輕蔑意味也稍縱了幾縷。想到薛忠迅速晉升的主要功勳是為皇帝拉過一道城門閂,他便輕哼一聲後說道:“你覺得那輛馬車像是藏了個嬰孩的樣子麼?”
他說完這句話後,臉上神情又變得嚴肅起來,聲音有些發冷的又說道:“我看是那林賊禍心險惡,欲施金蟬脫殼之計,還想再擺一道,讓薛大人剛剛提任即丟盡顏面。我身為薛大人今後的左右手,怎麼能眼看著不管?只管照本官的意思做,出了事由本官一人承擔!”
宋良聽他這麼一說,雖然心裡還有一絲猶豫,但並未做出一詞辯論,只是頭微低,沉聲應道:“是!”
安排了城樓上的準備事宜,嚴陸下了城樓,跨上自己那匹金鈴馬,只用了幾息功夫就已追到薛忠身後。薛忠身邊的幾個騎士見嚴陸來了,於奔馬背上只能朝他略一行禮,便很自覺的散開了一些,但總體的圍勢,並未鬆懈對那輛馬車的包圍。
嚴陸雙腿一夾馬腹,趕了上來與薛忠並行,他朝薛忠快速抱拳為禮,未等薛忠開口就急急說到:“薛大人,射殺此馬即可停下這輛馬車。”
薛忠見是嚴陸來了,他的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份略顯憨正的微笑。對嚴陸的建議,他只是平靜的說道:“陛下旨意,要活捉賊犯,因此本官才技窮於此,你來了正好想想辦法。”
雖然嚴陸一直難辯薛忠這種笑容的真假,但他心裡是一直不喜歡薛忠的這種姿態的,只是礙於官階他才一直隱忍不言,可當薛忠說話的時候無意中放慢奔馬的速度,嚴陸的座駕卻是在不自覺中超到了薛忠的前面。
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的嚴陸下意識的就要去提韁勒馬,但他的肩膀才微微一繃卻又放開,一回頭朝薛忠看去,就見薛忠臉上的微笑猶在,似乎並不在意他這有些無禮的躍馬朝前。
耳後就聽薛忠有些顧慮的又說道:“馬車急停,恐危及車中幼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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