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找藥材(第1/2 頁)
“哎喲!”婆子吃痛,“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她回過頭,看見是楚如萱,陰陽怪氣地開口:“四小姐怎麼到這兒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楚如萱一腳踹向婆子的胸口,婆子身形臃腫,結結實實捱了這一記,身子立刻向後倒下去。楚如萱奪過她手上的馬鞭,刷一下朝她身上甩過去。
婆子抬手去護自己的臉,猙獰地對楚如萱怒吼:“四小姐,老奴奉夫人之命掌管後院,不過教訓了一個偷懶的奴才,您打了老奴,就是在打夫人的臉。”
“那又怎麼樣,慧月是我的人,你打了慧月就是在打我的臉。你既打了我的臉,我就要打回來!”
楚如萱將婆子抽了一頓,擲下鞭子睥睨她一眼:“你要是還敢這麼猖狂,隨意虐打別人,你打了她們幾鞭子,我就十倍在你身上找回來。”
婆子捱了教訓,囂張的氣焰消下不少,眼中雖有不甘,卻也不敢再對楚如萱出言不遜。
將慧月帶回後院,看見離開之時便年久失修的凜秋院變得更加破落,慧月眼中含出熱淚:“小姐,你受苦了。”
雖然面前的人和自己不過是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但大概是能感知到原主留下的情感,楚如萱對慧月也有幾分心心相惜。
她檢視一番慧月的傷勢,見她身上布著密密麻麻的淤痕,忍不住眼圈一紅:“是你受苦了才對。”
“奴婢沒事,今日小姐願意來救奴婢,奴婢受再多的苦都值得了。”
“慧月,你可知道我娘是誰,她又去哪了?”心裡還存著關於那個傳言的疑惑,楚如萱給慧月擦完藥酒之後忍不住詢問。
慧月愣了片刻,紅著眼睛搖頭:“奴婢不知,孫嬤嬤或許知曉一二,可惜孫嬤嬤就那麼沒了,一句話也未曾交代給奴婢。”
她口中所說的孫嬤嬤是原主生母留下的一個婆子,若是還在,也不過四十許年紀。楚如萱對這個人基本沒有印象,那時還是個呱呱落地的嬰孩:“她是……怎麼沒的?”
慧月今年二十歲,比楚如萱長上些許,記事自然比她清楚:“小姐忘了?也是,那時小姐才多大。孫嬤嬤有天晚上飲了一杯苦杏仁茶,便倒在床上昏死了。奴婢記得清清楚楚,她的口鼻裡頭全是血,分明是中毒而死,可那白夫人叫了兩個家丁來,查也未查,便一卷草蓆將她裹走了。”
楚如萱的拳頭緊緊攥起來,因慧月的哀傷也染上幾分悲慼之色。
在這獨斷專橫的異世,白氏就可以如此草菅人命嗎?
慧月站起身,自一個廢舊的箱籠之中翻了半晌,才找出一樣東西:“這是孫嬤嬤交代,等小姐長大之後,讓奴婢交給小姐的東西。”
楚如萱接過去,見是一方木製紅漆盒,盒子早已斑駁褪色,依稀可見上頭精緻繁複的花紋。她開啟其上的銅鎖,見裡頭竟一塊玉佩、一本醫書和一隻匕首。
系玉佩的紅絛已然陳舊,可這玉佩擦過幾下之後,依舊露出溫潤的光澤。楚如萱仔細辨認,見上頭似乎鏤著一隻展翅的鳥兒,又或者說是——鸞鳳?
至於那把匕首,短小精巧,刀柄之上嵌著一摞紅黃寶石,刀鞘上亦刻鸞鳳流雲圖案。楚如萱心裡咯噔一下,就算她再不識貨,也知道這些定非俗物。刀刃在光線之下泛出凜凜寒光,輕輕一送,削鐵如泥。
原主的生母能有這些東西,看來並非常人。
楚如萱將匕首和玉佩收入懷中,拿起醫書翻閱起來。這個時代的文字和繁體字差不了多少,雖然看起來有幾分吃力,仔細辨認倒也能細細讀下去。
這醫書上記載,以雞腸草、番木枝等物淬毒,可使人面目生瘡潰爛。楚如萱對鏡照了照自己的臉,一開始雖被這副尊容嚇到,但她好歹接受現代醫學十多年的薰陶,面板科的醫生朋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