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1/4 頁)

秦禮言剛想推辭，再看看眼前之人，還是拉倒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跟他對著幹沒半點好處。秦禮言也不客氣，說：&ldo;我身上只有一張公交卡，一分錢都沒有，就等著九點鐘吃員工福利。&rdo;

方錚馳笑著拉著他肩膀往中餐廳走。

餐廳裡一個客人都沒有，服務員拿來選單問：&ldo;總經理，您想點些什麼？&rdo;

&ldo;隨便吧，什麼快就上什麼。&rdo;轉頭問小言：&ldo;你想吃什麼？&rdo;

我想吃燕翅鮑肚！！&ldo;我也隨便。&rdo;

飯菜分鐘就上來了，秦禮言埋頭苦吃，跟方錚馳待在一起簡直是酷刑。

方錚馳嘆了口氣，平時一直掛在嘴角的笑容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ldo;你覺得這樣悶聲吃飯很有意思嗎？&rdo;

&ldo;&l;食不言&r;這是聖人說的，他老人家還說……&rdo;

方錚馳又笑了起來，&ldo;好了，我知道你研究文學的。你還有幾年畢業？&rdo;

&ldo;幹嗎？&rdo;秦禮言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方錚馳看看他，又嘆了口氣，生平第一次良心發現認真反省自己是不是逼得太厲害了？&ldo;你這專業找工作不太容易。&rdo;

我就算餓死也不到你這裡工作！！秦禮言敷衍地&ldo;嗯&rdo;了一聲，繼續吃飯。飯菜到嘴就下肚，沒一會兒碗就見了底。他一推，說了聲&ldo;我去上班了。&rdo;也沒等方錚馳表態，站起來就走。

方錚馳一個人坐在餐廳裡，拿筷子撥弄著飯粒，眉頭皺了半個多小時，然後自言自語：&ldo;得恩威並施！&rdo;堅定地站起來走出餐廳。

服務員們個個覺得奇怪，問餐廳經理：&ldo;總經理今天是怎麼了？沒見他笑啊！&rdo;那中年婦女怒斥：&ldo;快去工作！&rdo;等服務員散光了，她自己也納悶：是啊！今天他怎麼這麼嚴肅？

秦禮言雖然心情欠佳，但昨天才剛吃了虧，今天絕對不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五首曲子交替演奏了一輪又一輪。音樂果然有平復的作用，即使是些單調的練習曲也一樣，等到客人走完之後，秦禮言也平心靜氣了。

吃福利時，秦禮言想起跟方錚馳一起吃晚餐的情景，好象不大恭敬啊！他會不會再找點莫須有的罪名出來？秦禮言把盤子一推，心情驟然跌到谷底。

正當此時，方錚馳走來用餐，秦禮言急忙悄悄地從椅子上滑下來，貼著牆根無聲無息地往門口蹭，方錚馳剛轉過背，秦禮言&ldo;呼啦&rdo;一聲像離弦的箭一般直射出去。出了門深吸一口氣，晚上的空氣真是清新又芬芳！

方錚馳真是無奈之極，後背對著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確定小言已經走遠了才轉過來。生平第二次開始反省自己的人緣怎麼會差成這樣的？

秦禮言回宿舍倒床便睡。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到教學區聽了一節課，然後趕往電腦公司，剛進門就被店長叫到小辦公室裡。秦禮言心說：瞧見沒？來了吧！前兩天忙，今天終於逮到機會了。

果然，店長第一句話就是‐‐&ldo;你到底是學什麼專業的博士？&rdo;

&ldo;古代文學。&rdo;

店長為之氣竭，&ldo;你為什麼不早說？&rdo;

&ldo;我以為張程跟你說過了。&rdo;

&ldo;能被你害死。你們倆都不是一個專業，怎麼稱同學的？&rdo;

&ldo;博士生比較少，所有人都互相認識，大家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