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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複那幾句詞。要知道這是全國範圍的直播,會有數億人收看,一定不能出錯!一旦出錯不僅給中央電視臺丟臉,自己的前程豈不也毀於一旦!快輪到我了,我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說,我要到前面轉悠轉悠,感受一下氣氛,他們叮囑我回來的時間。我快步走到前區,當時聽到一片鼎沸的人聲,狂歡的人流潮起潮落。我活動了一下身體,圍正陽門跑了一圈,氣喘吁吁地回到了安靜的直播現場。時間沒到,工作人看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還說:著什麼急,早著呢! 我繼續在原地做運動,高抬腿,上下跳,大家笑話我說:瞧,給朱軍緊張的! 其實,倒真不是緊張,我只是覺得主持人氣場要和前面的氣氛能銜接上,禮花的前一個環節是集體舞,而正陽門相對比較安靜,會給觀眾造成情緒上的中斷,我就是想讓直播接上這口氣。 到我了,我稍帶著喘息,激動地對著鏡頭,高八度地開始播音:“觀眾朋友們,我現在是在正陽門下,再過一會,燦爛的禮花將從這裡點燃——站在我身邊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禮炮部隊,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向祖國母親獻上最真摯的祝福—— !”  '返回目錄'  
這個小夥子是誰?
10月2日,我再次意外被通知馬上到文藝部,找張曉海導演。 那時,國慶是沒有長假的,一號照例是放一天假,二號正常上班。 後來聽文藝部一個同事說,那天晚上,當我的直播訊號透過層層傳遞,到達總導演張曉海手中切換按鈕的時候,張曉海驚訝地問了一句:“這個小夥子是誰?” 這句話幾乎是我的吉祥語。 張曉海找我,確定是好事。 10月7日,中國紡織系統有一個名叫《七彩歡歌》的行業內晚會,晚會的規模很大,而且是直播。地點就在中央電視臺最大的1000平米的演播室。現在春節晚會的一號大廳那時還沒有,當時那裡只是一個圓形草坪。而1000平米的演播室是中央電視臺重大節目的錄製地點。我第一次進中央電視臺參觀的時候,曾經扒著門縫向裡面張望,沒有想到終於有一天自己能在這裡主持節目。 我的搭檔是中央電視臺《藝苑風景線》的主持人陳魯豫。魯豫也是主持人中後起之秀,北京廣播學院畢業後在中央臺一炮走紅,清湯細面式的髮型透著清純和本色,至今未變,成了她標誌性的造型。魯豫比我小,卻顯得沉穩持重,天賦的伶牙利齒,也沒有晚會主持人的珠光寶氣,這樣反倒讓觀眾看著舒服。現在,她在鳳凰衛視主持《魯豫有約》,也是一檔非常有影響的談話節目。我們不常見面交流,但卻是彼此的熱心觀眾。 晚會直播即將開始,我和魯豫穿戴整齊,站在舞臺中央待命,因為是大型晚會的現場直播,和我前幾天的十幾秒不同,我們都有些緊張。 張曉海走到我們面前說:“記住了,別緊張,對了都是你們的,錯了都是我的!希望你們掀開中央電視臺主持人新的一頁!” 這句話,我終身難忘。張曉海破例啟用新人主持重大的直播晚會,究竟有多大風險,我全然不知,但是他的魄力和勇氣,卻讓我覺得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江老師忽地一下站起來,拍著胸脯說:“就憑你這個楞勁,我喜歡,這個忙我幫定了!”  '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憑你這個愣勁,我喜歡!(1)
我開始被中央電視臺更多的導演注意,走在臺裡也常常碰見熟悉的人打招呼。慢慢地我覺得中央電視臺冷冰冰的大門變得親近了。然而,生活上依然的清苦和孤獨,時時讓我感到不踏實。 在蘭州的譚梅,經常託人給我帶來各種生活用品,北京什麼都有,但北京什麼都貴。少了我軍隊上的收入,只靠譚梅自己養家,已很窘困,還要在不多的收入中給我添置演出服裝,這無疑是一筆沉重開銷。演出服都很貴,而且只能穿一次,於是我買衣服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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