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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望去,一個愛短黑粗相貌滄桑的老男人抓著一個妖媚無比嫵媚多情的高個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在後面開墾著,黑白高矮搭配得一如楔子般默契,大美人被後背的衝擊撞得浪叫連連,大屁股晃得像沒了骨頭一般綿軟無比,臀浪陣陣。
臀肉與小腹的撞擊聲一陣接一陣,一陣賽一陣的激烈密集,老董呼哧呼哧狼狗一般喘著粗氣發狠似的大力操幹著這個圓大雪臀,撞得杜煙整個人都快散了架,大屁股都被撞得紅彤彤如同捱了打一樣,火辣辣的,又熱又癢,只是一股子勁死命往後拱,頂著老男人的小腹,希望讓男人進入得更深入一些,更止癢解渴一些,完全沒有矜持,只有一陣接一陣的大聲呻吟嘶鳴。
“ 嗚嗚~~~來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又是在一陣持續數分鐘的狂轟亂炸之下,杜煙狂叫著全身亂抖著到了高潮,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把那根大海葵吃得死死的,層層疊疊的肉壁劇烈蠕動著吞噬著大海葵,然後一股股熱乎乎的浪水澆在海葵頂端,把它整個泡在海水裡。
杜煙全身真的癱軟如水,只剩下趴在床上撅著大屁股喘著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是裡面那個海葵太煩人,又不射又不軟,滾燙如火,燒得肉|穴熱乎乎的,更煩人的是那些柔韌的肉須,一根根刮在敏感繁複的肉壁縫隙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癢入骨,難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亂抓亂咬方能止癢一般。
老董慢條斯理地輕輕抽出一截,癢得杜煙大口吸氣,連連搖頭,示意不要拔出來,然後嘿嘿一笑,狠狠往裡面就是一撞,頓時撞得大美人“ 啊“ 的一聲驚呼,全身亂戰,剛剛平復下去,老門衛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須颳得奇癢入骨,難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陣翻滾,大美人又是嬌撥出聲,雙手死死扣著床單,指節泛白。
老門衛看樣子玩上了癮,無視杜煙扭頭望來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轍反覆重複,每一次輕描淡寫地拔出都讓美人心肝肺一陣亂顫,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後那雷霆萬鈞的大力衝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極度瘙癢,酣暢無比,痛快淋漓,於是杜煙美人就不斷在地域天堂之間徘徊,不斷被像個皮球似的踢來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不知道求了多少次饒,也不知道之間被那重擊撞得來了多少次高潮,只見床單幾乎溼得滴水,似乎被人潑了一大盆水在上面,兩條又長又白的性感大腿此時連跪著都費力,幾乎維持不住撅著屁股的姿勢,慢慢一寸寸被男人壓趴了下去,最後演變成矮個老男人坐在美人的渾圓性感大肥臀上一次次玩弄操幹著。
室外,冰雪覆蓋,天寒地凍,疏影枯枝,禪意空遠;室內,溫暖如春,火熱如夏,黑白肉影,揮汗如雨,兩個交疊在一起高矮長短懸殊的肉體如核聚變一樣迸發出驚人的光和熱,照得室內一片火辣,驚心動魄……
荒唐的日子就以一種所有人都預想不到的姿態開始了,兩個天地有別的男女結合得如此自然,以致雙方彼此都沒有覺得奇怪與驚訝,似乎本來就因該如此一樣,沒有後悔,沒有惆悵,只有一次次的滿足與要滿足。
老董簡直覺得身在天堂,與那瘋狂的國慶七天不同,杜煙似乎變得更開朗了,或者說,有點小姑娘似的活潑,大病初癒的她完全沒有一般病剛好之人的那種蒼白憔悴感,反而如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一般隨時等待別人的採摘,臉上顏色之明媚簡直不像人間之色。
她現在不排斥和老董親熱,親嘴撫摸基本予取予求,而且特別對老董那根大海葵感興趣,逼著老董使用暗勁長出肉須之後翻來覆去捧在手心研究,還半開玩笑半嚇唬的口吻說要仔細研究申請個課題,說不定能得個諾貝爾獎之類的,能解剖一下就更好了,嚇得老董死死捂著再也不放連呼你要謀殺親夫啊,惹得杜煙笑眯眯拿小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