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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徽整個人一怔,突然將馮玉兒抱住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
記憶裡,這個女人說有了孩子就成了罪人,求著自己給她送了份身家清白的戶籍和路引,然後她準備找個地方隱居。自己不放心,就叫來的王子勝,後面得知王子勝在路上將馮玉兒送回了金陵。
這一走,就是永別了。
“太子,玉兒明白的,有了身孕和被你養在外面性質是不一樣的。”
有了身孕,就是明晃晃違背了祖宗遺召,而只是被太子養著,總有辦法推脫一二,就是馮玉兒這個證據在上面,大家也頂多認為太子風流了點,本朝多的是貴族愛去青樓裡吃花酒,太子爺養個根本不會被當做一回事,最多,馮玉兒死,太子爺被皇帝訓斥思過幾日而已。
“你別多想,有了孩子,就該好好養著,孤死了,也會安排好不讓你死。”這是徒元徽打心底的話。
馮玉兒這輩子和上輩子加起來,都為自己死過三次了,他就不會再允許有第四次。
馮玉兒聽了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而破涕而笑,剛才那話的確不能全信,但是他那種人說出了這句話,那麼比她自己逃走要來得安全得多。
暫時看看情況,若有不妙,也只能另外想辦法,萬不得已,她不能選擇逃。
※※※
因馮玉兒剛出過危險,徒元徽怕路上出事,便將她留在莊子上。然後他自己回去稟報要在皇莊學習農桑之事,弘聖帝因為圈地一事還沒消氣,就任由徒元徽又回去了莊子
雖然徒元徽在這裡陪著,但杏月不免同馮玉兒私下嘆說道:“讓姑娘不明不白跟著就算了,難道太子爺連小郡王小郡主也要藏著掖著。”
馮玉兒笑了笑,杏月不知道那道遺召,從另一方面說道:“既然太子都這麼說了,自有他的道理,我覺得,大概是他行將納太子妃,總不能正室未進門便有了庶子,太子爺也有他的難處。”這可能也是一個原因,她也聽過了徒元徽這麼大年紀後宮沒有位分妃妾的原因就是這一個。
“再過姑娘你就顯懷了,這哪裡能蓋得住?”杏月更憂心了。
馮玉兒想到了別處,嘆說道:“總有辦法的。”
沒幾日,一直和徒元徽冷戰的弘聖帝宣旨在莊子學農桑的太子叫進了宮。
剛一踏進門,徒元徽瞧見大理寺卿袁子信也在,心下便已瞭然。
待徒元徽上前見過禮,弘聖帝放下手中摺子,問道:“聽袁子信講,張中庸的案子是你叫辦的?”
徒元徽點點頭。
弘聖帝‘嗯’了一聲,轉頭問袁子信:“此事可已落實?”
袁子信回道:“皇上,張中庸假冒聖意,打著太子爺旗號圈地一事已然證據確鑿,那縣令也招供,收了張中庸一千兩銀子。”
“太子,此事你真不知情?”弘聖帝問道。
“兒臣之前不知,若非當日回到莊子,遇上前來喊冤的百姓,怕是至今還被矇在鼓裡。”徒元徽拱手道。
袁子信忙道:“太子爺一得了信,立時告知下官此事,並將張中庸等一干人犯扭送大理寺核查。”
弘聖帝嘆了一聲:“可確定是老七布的手腳。”
“下官派人順藤摸瓜,查到張中庸同夥竟是七皇子手下門人,雖那人百般狡辯,不過確實有人瞧見他常常出入七皇子府。”袁子信答道。
證據是太子給他的,他不是太子的人,是皇上的人,但是證據齊全在他手上,他又不能不辦,所以只能查了,這次送交給皇上後,以後皇上就會認為他是太子的人了。
太子這招也真是高明,但是他也只能認了。
弘聖帝目沉如許,說道:“太子,這一回張中庸不僅假傳聖旨,甚而涉了人命,照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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