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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月默默轉開了臉,嘴角直抽,她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這對笨蛋兄妹。
最終,沈曦也沈夜誰都沒有看到對方的信。
因為封存信函的庫房鑰匙被沈曦藏起來了,雖然身為大祭司,但是沈夜的臉皮也還沒有厚到敢公然在神殿撬鎖砸門,而庫房大門上有沈夜設下的封禁術,沈曦的法術自從被神血燒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被正確開啟過,壓根就解不開封禁。
站在庫房門口發了好久呆的兄妹倆對視一樣,同時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將腦袋扭到了相反的方向。
宿醉清醒、優哉遊哉過來打卡的天府祭司剛好趕上了兄妹爭吵然後反目的這場戲,突然有點擔心待會兒這對兄妹回過神來會將目擊者滅口……
好吧,其實從陽也只是瞎想想而已,沈家兄妹還沒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於是廉貞祭司和天府祭司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拽著當哥哥的往神殿門口走,一個拎起當妹妹的去了後面的庭院。
“說真的,昨天我看你就寫了兩行字……到底什麼內容啊?”
沈曦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睞了從陽一眼:“你的酒還沒醒利落吧?”
“……我喝再多也沒醉超過一天的!”
“我怎麼聽過一句話,酒壯慫人膽……”大多數時候,都是沈曦給別人會心一擊的,“就跟你現在似的。”
然後繼續補刀:“說起來,天府祭司今早宿醉誤了工,尚未向大祭司告假?”
很委屈很傷心地指責沈曦又欺負人了之後,從陽表示反正上午已經翹班了,下午乾脆繼續翹班,用休假來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話說連哥哥都不喊了直呼大祭司……這是多大仇?
“上午已經遲到了,若是下午繼續缺席,恐怕大祭司那邊說過不去。”
神殿每日的點卯現在也歸沈曦管,她自然不會允許從陽這麼胡來。
“那我就請假。”見沈曦一臉不贊同,從陽倒是真的有點急了,“不是開玩笑啊,剛才過來的時候我娘給我傳信了,說雩風從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就有點不對勁,讓我抽空回家看看。”
“八成是你灌人小孩子酒的緣故吧……”
說不定就是酒精中毒了……雖然那個度數低得實在喝不出酒精中毒的效果。
見從陽的神情不似作偽,且有雩風之父在前,倘若對此事視若無睹,或許又會落下沈夜不尊城主血脈的口實,沈曦猶豫了一下,還是批准了從陽的假。
眼睜睜看著來勸架的小夥伴走掉,沈曦默默轉過身,扯下背上的兔子娃娃靠在一棵樹的樹幹上,面無表情地提起拳頭,開始捶。
一通發洩之後,午休也也結束了,沈曦抱起兔子娃娃拍掉灰塵,綁回了背上。
她決定從現在開始不跟沈夜講話了,有什麼非得說的,讓兔子娃娃代勞。雖然對著兔子娃娃一套亂拳,但是避開了頭部,而且她力氣又小,並沒有損壞裡面的偃甲。
先前午休時大祭司跟妹妹吵架的事情,華月已經悄悄知會其他同僚了,免得有不長眼的一個不小心觸了大祭司的黴頭,大家一起遭殃。
瞅瞅上首面罩寒霜的大祭司,再看看他身後木著臉的沈曦,所有人都懂了,跳脫如謝衣都沒敢碰老虎尾巴。
沈夜的工作時間裡,沈曦很少說話,不過偶爾也會開口補充一點東西,至於現在嘛……發現妹妹似乎不打算跟自己講話——只能說兄妹果然是兄妹——的大祭司決定想方設法逼她開口。
拿檔案、讀卷軸、倒水……這些事情哪怕點了沈曦的名,她也不用開口,一個眼神下去就有侍從代勞,但是有件事情,她卻必須說話不可。
“……小曦,幫我看看廣場上收拾得怎麼樣了。”
沈曦立刻將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