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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折騰我也睡不著,送你走了我再睡。”
前夜迷藥的效力在他身上還沒徹底散淨,行動起來確實有點兒吃力,聽她這麼說南宮信也就由著她了。
彥卿幫他更衣,南宮信提醒道,“北堂墨給你留了瓶安胎藥,在你枕下,記得每日要服一顆。”
彥卿一愣,“北堂墨什麼時候來了?”
“昨晚,點了迷煙之後。”
“……他還幹什麼了?”
“回灼華去了。”
彥卿一驚,他還沒兌現答應她的事兒居然就敢跑了!
這事兒她不敢直問南宮信,只得拐彎抹角道,“他還回來嗎?”
南宮信不知這女人怎麼突然有了關注北堂墨的興趣,但還是答道,“不出意外,會。”
彥卿故作漫不經心,“他走前說什麼沒?”
南宮信輕蹙眉,“關於什麼?”
彥卿努力讓問題的目的性顯得不是那麼明顯,“咱們倆。”
南宮信明顯沒多想,點了點頭,“有。”
“什麼?”
“讓我好好研究怎麼在你有身孕的情況下勾引你。”
“……”
這話夠缺德,缺德得足以讓她相信這話真是從北堂墨嘴裡吐出來的。
他走前還有心說這樣的話,那就是還沒忘了他的承諾。
彥卿心一寬,膽兒就大了,不去幫他繫腰帶扣反而摟住了他的脖子貼他近近的,“那你怎麼不聽大夫的話啊?”
“聽。”
“聽了還不幹正事?”
“聽聽而已。”
“……”
南宮信還沒走,皇帝傳了旨來叫這哥兒倆一塊兒去見他,於是就留下了這兩個相見不如想念的女人面對面。
她打算著客氣一下就回去繼續睡,哪知道凌斕卻好像有話跟她說。
“你的事,四殿下都告訴我了。”
這話可以說得像魔王一樣盛氣凌人,也可以說得像市儈一樣幸災樂禍,還可以說得像天神一樣聖母白蓮花,但凌斕說出來的感覺完全在此三界之外。
南宮仕可說她的事兒多了去了,誰知道他節選了哪一段。
“然後呢?”
凌斕顴骨微紅,“對不起,先前失禮了。”
彥卿一愣,凌斕說出那話的感覺確實是帶著點兒歉意,但能讓她這個大小姐這麼直白地把這話當著奴籍婢女的面說出來,彥卿也大概猜得到南宮仕跟她說得有多全乎了。
但彥卿還是覺得她有下文。
“然後呢?”
凌斕抿了抿薄唇,顴骨上的紅暈又往周邊散開了一圈,輕聲道,“四殿下說……姑娘已懷了三殿下的孩子?”
時間上算下來她懷孕的時候還是南宮信的王妃,理論上說她也不算未婚先孕,沒什麼好丟人的,彥卿就盯著一臉難為情模樣的凌斕痛痛快快地點了點頭。
凌斕兩隻纖纖玉手在身前不安地交握著,小臉漲得通紅,微低著頭咬著唇角好一陣子才用蚊子那麼大點兒的聲音擠出句話來,“是不是……睡一張床上,就會懷孕啊……”
在彥卿差點一口血噴出來的同時,突然意識到一個更的重點,這倆人終於煮成熟飯了啊!
“不一定,這與位置,姿勢,以及運動量等變數有關。”
接受道歉和心情大好跟良性調戲並不衝突。
彥卿瞅著凌斕紅得跟被蘇丹紅染過的紅心鴨蛋黃似的小臉,嚴肅認真好心眼地道,“你詳細說說我給你分析。”
調戲大業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宮女來報,皇后娘娘駕到。
凌斕的臉色迅速從通紅變成粉紅又漸變成白裡透紅,來到皇后面前迎駕的時候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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