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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珩若有所思半晌,又抬起頭來,皺著眉頭:&ldo;那如果,有個女人天天對另一個人好,好的跟那個人的娘似的,天天把她當成剛出生的小奶狗呵護著,你覺得,她是喜歡那個人嗎?&rdo;
&ldo;……小奶狗?&rdo;沈三淼覺得,許珩的比喻永遠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斟酌著用詞道:&ldo;若是人家姑娘把他當兒子哄,呃,興許……&rdo;
&ldo;嗯?&rdo;許珩睜大了眼睛,督促道:&ldo;興許怎樣?&rdo;
&ldo;呃,興許是真的把他當兒子吧。&rdo;
許珩:&ldo;……&rdo;。
許珩忽然挫敗的就像一隻剛打了敗仗的小野狗,她耷拉著耳朵,低著腦袋,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失敗的落寞勁兒。
就在昨天,她把永延抱在懷裡的時候,還有片刻的自信,自信永延是喜歡自己的,可如今沈三淼這麼一說,她又不那麼確信了。
她咬了咬牙,依舊覺得不死心,繼續問沈三淼:&ldo;如果,那個小奶狗,她看到那個姑娘,就本能的想靠近她說說話,甚至想把她抱在懷裡呢?&rdo;
沈三淼這次被問住了,按照許珩的說法,那就是一場我把你當兒子,你卻想給我當相公的人間慘劇了,這兩個人在一塊兒,至少也要兩情相悅吧?
於是他反問許珩:&ldo;許二少,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rdo;
&ldo;哎你別管,你先回答我!&rdo;許珩已經沒了耐心:&ldo;你就告訴我,這兩個人有可能嗎?&rdo;
&ldo;其實兩個人相處,貴在坦誠,若是喜歡表明心跡便好,不用做無謂的猜測的。&rdo;
&ldo;你是說……,&rdo;許珩聞言眼前一亮,她砸吧砸吧嘴:&ldo;是了是了,爺喜歡你是爺的事兒,告訴你爺喜歡你也是爺的事兒。&rdo;
爺是女子也是爺的事兒,你若是不喜歡不答應,那爺也管不著啊。
想到這裡許珩拔腿就往外跑,她想清楚了,她要跟那個姑娘把事情全說出來,她要問問她,到底把她當兒子,還是當相公?
沈三淼看她這副忙裡忙慌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問:&ldo;許二少,你……&rdo;
許珩邊跑邊回頭喊:&ldo;那什麼,漕運的事回頭再跟你商量,三哥你先回去,我忙完再去找你啊!&rdo;
不等沈三淼回話,許珩已經一路小跑,迅速跑到了永延的院子,她推開半掩的房門,扯著嗓子激動的喊著:&ldo;公主,我……&rdo;
然而話喊道一半,許珩卻愣住了,因為她看到永延的身側站了一個男人,那男人並不陌生,正是那個雪夜裡給永延撐傘的太醫院翹楚-孫太醫。
許珩驚慌失措的站在原地,再也動不了半分,就像方才在府中像個小鹿一樣蹦蹦跳跳的不是她一樣。
現在的她,只是一頭受驚的小鹿,是一頭被打掉了四肢,廢卻了五臟六腑的小鹿,趴在地上,悶聲喘息著。
永延迅速甩掉了糾纏在自己袖口上的那隻帶著翡翠扳指的手,看向門前那人,眸子裡難掩驚訝:&ldo;駙馬……你!&rdo;
&ldo;公主,&rdo;許珩咧著嘴角,笑起來:&ldo;我剛才路過,想進來討杯水,若是無事,我先走了啊。&rdo;
&ldo;你給我站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