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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姓……秦？&rdo;華爺緊盯著秦則初的眼睛。

秦則初直視著他，淡聲說:&ldo;秦始皇的秦。&rdo;

華爺臉上的肌肉顫了顫:&ldo;你和秦川什麼關係？&rdo;

&ldo;秦川是我爸。&rdo;秦則初脊背僵硬，血液沸騰，&ldo;你們認識？&rdo;

&ldo;你小子是秦川那小子的兒子？&rdo;華爺哈哈笑著，站起來走到他近前，圍著他看了又看，自問自答地點頭，&ldo;是他的兒子。&rdo;

關於他和秦川的關係，華爺只說了三個字:&ldo;舊相識。&rdo;

再無多言。

華爺問:&ldo;秦川人呢？讓他來見我。&rdo;

秦則初:&ldo;你要見他得去下面。秦川沒了。&rdo;

&ldo;死了？怎麼死的？&rdo;

&ldo;意外。&rdo;

華爺站了一會兒:&ldo;一起吃個飯？&rdo;

秦則初看了眼桌上的鐘表:&ldo;我今天有考試，現在剛開考。&rdo;

&ldo;好學生。&rdo;華爺在他肩膀上用力按了按，&ldo;算了，你走吧。給秦川個面子。&rdo;

&ldo;謝了。&rdo;秦則初站起來，&ldo;不過院子裡的那個，我得帶走。&rdo;

&ldo;他是你什麼人？&rdo;

&ldo;我弟。&rdo;

華爺呵了聲:&ldo;如果他是秦川的兒子，我早把他崩了。&rdo;

&ldo;看好你這個弟弟，別再讓他犯到我手裡。&rdo;

秦則初把章寧從樹上卸下來，章寧當場暈了過去。聯絡老校長，把章寧送走。秦則初飛速趕到學校，語文已經開考半個小時，正好是班主任老暴監考，放他進了考場。

馬路上。

許央吃完最後一勺炒酸奶，往前走了幾步，把紙碗扔進垃圾桶裡。

秦則初突然開口:&ldo;我媽在加拿大。&rdo;

許央&ldo;啊？&rdo;了聲，剛開始沒反應過來，然後想起母親說過，他媽媽早死了。

秦則初:&ldo;我七歲的時候，他們分手，我媽去了加拿大，我跟著我爸過。&rdo;

許央留意到他說的是分手，而不是離婚。

然後，秦則初解釋道:&ldo;生我的時候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後來他們說，等我八歲生日時領證，有紀念意義。&rdo;

他沒再說下去，許央等了會兒，問:&ldo;他們為什麼分手？&rdo;

秦則初苦笑了下:&ldo;這得問秦川。&rdo;

&ldo;哦，秦川是我爸。&rdo;他補充道。

許央:&ldo;他們以前肯定很相愛。&rdo;

秦則初沉默。

&ldo;你媽媽後來和你聯絡過嗎？&rdo;

&ldo;沒有。&rdo;

秦則初，你不要難過。

許央幾乎把這句話念爛，也沒能說出口。

快到宣坊街時，手機在包裡震動。霍向東發來訊息，說可以回來了。

許央其實特別想去參與他們的&ldo;生日驚喜&rdo;，但現在已經夜裡十一點多。家裡有門禁，最晚不能超過十二點。不誇張地說，除了生病住院這類特殊時期，她這輩子就沒違背過這個門禁。

秦則初把她送到花園洋房的衚衕口。許央接過他手裡大大小小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