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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卻得意一笑,卻見那飛劍去而復返,繞過一圈,再度攻上。
梅仁耀一面自信的輕笑,一面御劍而退,恍如泥鰍般滑膩,轉身又和攻來的飛劍錯開。
暗叫一聲好,男子早已準備多時的法決驟然發出,只見一道鮮紅的血光猶如利劍一般疾射對方後背。
哼,嘴裡嗤笑一聲,以間不容髮之態再次躲開,飛劍短距離內急速移動,劃了一個半弧,劍光竟拉出了一道白色的飛虹。
這下惹出了對方的脾氣,男子再也不能平心靜氣的面對對手如此輕蔑的應付。收回飛劍在眼前盤旋,雙手將法決一個個拍到飛劍之上,只見本來通體翠綠的劍體竟然鍍上了一層血色,且這血色尚在不斷流動,恍若活物。
梅仁耀也不敢大意,陰溝翻船的例子見的多了,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迎接這一大招。
血劍終於形成,只看男子得意洋洋的神色就知道對於這招的信心之大。輕叱一聲,御使飛劍再度攻上。
梅仁耀這次留了心眼,沒有像方才那樣寫意,閃轉騰挪之間始終和飛劍保持著三米距離。
男子顯然覺得此種距離傷敵把握不大,再度暗釦法決,準備將他擊向飛劍。
梅仁耀顯然覺察出男子的心思,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商那法畢去,不就是一把帶血的劍,小爺我還怕你不成,若干年後娶房夫人小爺我還會有把帶血的槍呢!!”
再不畏首畏尾,反向那飛劍衝去。
男子大笑起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斷喝一聲,“散!!!”
只見半空之中纏繞飛劍的血光霍然四濺開來,分成成千上萬的血珠,將這塊天地籠罩在腥風血雨之下。
這招正叫腥風血雨,用血神宗秘法將穢血拍在飛劍之上,再在攻擊對方的時候四濺開來,遍佈一片天空,視實力強弱而範圍大小各異,這穢血可不一般,是豬血,狗血,甚至女子的經血按照血神宗秘製比例配製而成,雖不致命,但端的是沾到便汙,飛劍碰之靈氣盡失,修真者若碰之便元氣盡消,甚至道基損毀,實在是狠辣非常。
若是尋常人乍遇此招,必定沾的渾身盡是,元氣盡消,任人宰割,但梅仁耀豈是常人。
憑著在山洞裡練習飛劍鍛煉出來的絕佳眼力,和對飛劍嫻熟的短距離控制。處在腥風血雨之中絲毫不驚,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時而閃電穿行,時而迂迴而過,總是在血雨欲沾未沾之時恰如其分的躲開。
男子看著梅仁耀如此神奇的御劍之法早已經傻了眼,面對這如鬼神般的對手,已經毫無鬥志,喃喃的說:“不可能,不可能,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幻覺你個頭。”在男子失神之際,梅仁耀業已欺之身邊,小手輕輕在他的頭上印了一掌,道:“讓小爺我教教你,飛劍也是一種極限運動。”
一掌印下,梅仁耀收劍入戒,空中轉體兩週半安然落地,只見原本好好的男子頭顱鬆動,恍若無骨,就此委頓倒地,不復生機。
“好一招撫礦雲掌,小兄弟的手段真是狠辣啊。”梅仁耀剛剛打掃完戰場,將這死去男子的周身物品洗劫一空,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突兀的感覺令其不覺嘔出一口鮮血。
轉過身來,一個看上去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神識窺視之下,卻又恍若無人在此,又是一陣難受,頓覺此人之強,絕對不弱於自己的便宜師傅,就此不敢大放厥詞,恭敬道:“人要殺我,我便殺人。行走在這人吃人的社會,只有強勢方可生存。”
梅仁耀不知道,自從習得礦工門的功法,可以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再不用像個垃圾一般隨波逐流之後,他開始變得越來越霸道和囂張,平時在自己嬉皮笑臉之下並沒有表現出來,但真正有人惹其怒火,便絕對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