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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亡魂,無論他們心裡如何評判,都不會再有人知道,他今日對阿梟做了怎樣的矯揉情態。
阿梟依舊抱著他,殺光了一批又一批從暗門裡湧出的敵人,等他後背的傷痛消散在神藥的藥性裡,才將他放下懷抱。
他一刻不等,朝著陸弘所在的龍椅躍下,刺去。
阿梟與他背對背,掃清他身後的障礙,而面前的陸弘,立即被陸啟正上前護住。
他的劍是宋大叔用百年一遇的上等玄鐵鍛造,他用出全力,足以將陸啟正的劍削斷,陸啟正常年在宮中唯唯諾諾,哪裡敵得過他身經百戰。
不用阿梟幫襯,他很快佔據上風,眼神死死盯住被藏在身後的陸弘。
陸弘也不躲閃眼神,兩相交鋒,曾經好似忘年交的父子,在對方眼裡都看到了陌生,他們的父慈子孝得益於兩個人的共同偽裝,又怎會沒有崩裂的一天呢。
他與陸啟正的殘劍相抵,“十一弟,我不是來奪你太子之位的,我只想殺了你身後這個毀我一生的惡人,他會算計我,就也會算計你!今日我們合力殺了他,你做皇帝,我雲遊四方此生不入京城,不好嗎?”
他試圖從心理上動搖陸啟正,誰料陸啟正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胎,“九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是皇帝,是父親,你怎可以殺他!”
“還真是一條好狗。”陸棠鳶嗤笑,“不殺了你,你絕不讓開?”
陸啟正左手護住右腕,分明死局已定,卻仍堅守,“九哥,弒父殺君是要遭天譴的!”
陸棠鳶更覺可笑,“那拋妻棄子為何可以安然無恙?”
“他殺妻,殺子,殺手足,一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就可以泯滅他所有的罪過嗎?”陸棠鳶再壓進一步,在言語吸引陸啟正注意的同時,找機會動用自己手指上的暗器。
“十一弟,他與你並不是血脈相連啊!與你血脈相連的父親是薛仲元,是被他害成閹人,害成死人的薛仲元!”
他並不指望自己的三言兩語能真的策反陸啟正,他自己再清楚不過了,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典範。
他只求分散陸啟正的注意,埋下他們“父子”之間嫌隙的種子。
可他沒想到的是,陸啟正沒有聽進去,陸弘卻已然開始心虛。
趁他被陸啟正制衡,陸弘起身向他散出粉末狀的東西,他第一時間屏息後退,可大殿的四角卻開啟了機關小口,不斷噴射出相同的粉末,怪不得所有影衛都帶上了厚重的面紗,原來這每日上朝議政的大殿裡,藏著這麼多陰損的機關。
這粉末無孔不入,陸棠鳶分明已經屏息,卻總感覺眼前模糊,四肢發軟,他將玄鐵劍插 進地面,勉強支撐自己單膝跪地。
他想呼喊阿梟,他想知道阿梟有沒有事,能不能幫他殺了陸弘,此時此刻唯有一個心願,他可以死在此處,但陸弘絕不能活。
眼前最後閃過一道寒光,他感覺自己的臉好像被劃出一道血痕,隨即便重重地昏睡了過去。……
再度醒來之時,他發現自己正在顛簸的馬車上,被阿梟橫抱在腿面,身側是重傷的落月和王誠,還有換了下人衣衫的蘇小姐、家丁、盡歡。
飄動的馬車簾偶爾露出外面的景象,是宋循在趕路。
阿梟見他醒了,僵著胳膊不敢動,生怕碰到他哪處沒癒合的外傷,“殿下,陸弘設了太多機關,阿梟就快殺死他了,他卻突然按了按龍椅,一下子就翻進地底下不見了,…對不起。”
是他低估陸弘的小人行徑了。
原來陸弘禁止上弦丹再出現,並不是想以德服人,而是他自身就有上弦丹之毒,為了保密,就只能服用現存的解藥,解藥有限,當然分不出去餘的控制他人。
至於其他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