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各方態度(第1/2 頁)
“啊。”
馮銓,崔呈秀等錯愕驚呼。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陛下把錦衣衛抬高到前所未有的地位。
難怪田爾耕,許顯純、崔應元、孫雲鶴、督楊寰不來東廠。
一句話,人家地位水漲船高,凌駕東廠之上。
為維護錦衣衛榮譽,他們敢與東廠搶功勞,興許還黨同伐異,向東廠痛下狠手。
片刻安靜,百官接納皇上偏愛錦衣衛的現實,馮銓回到最初的問題:“尚公,文輔呢,他因何下獄?”
魏忠賢把乾清宮變故和盤托出:“四衛軍兵勇戰力太差,讓方正化以一敵百,引得皇爺震怒。”
這…?
確實該殺。
四衛軍拱衛皇城,涉及皇上安危,親眼見到戰力差,誰見誰不生氣。
但陛下為何莫名關注四衛軍戰力?
難道皇上計劃整頓吏治?
黃立極面容焦慮,憂心忡忡。
當初,他以夜半片紙了當之一語促魏忠賢誣殺熊廷弼,若陛下追責?
“尚公,陛下暈厥醒來,突然龍精虎猛,著手處理朝政,是迴光返照,還是否極泰來,下獄塗文輔,是否擴大打擊範圍,藉機牽連我等。”
此疑問,亦是所有閹黨的疑惑。
陛下落水,龍體不見好轉,前日,御醫言稱陛下時日無多。
今早甦醒,殺伐果決,不免讓人匪夷所思。
魏忠賢神情複雜,皇爺肯定龍體安康,不然焉能踹飛塗文輔。
“皇爺意在整頓內廷宦官,不涉及外廷官吏。”
“皇爺還說,今後朝廷需要做事的人,不論什麼齊楚浙秦黨,還是東林黨,能者上,庸者下,諸位認為自己是做事的人嗎?”
這....
馮銓,崔呈秀語塞,黃立極,施鳳來糾結,倪文煥、吳淳夫神色愕然。
他們發跡崛起之路,基本靠溜鬚拍馬,替魏忠賢鞍前馬後。
不是自身沒有才華,只是才華支撐不起現在的官職,不足以治理偌大的國家。
魏忠賢仰起頭嘆息:“時來天地皆同力,是去英雄不自由。”
“皇爺抬高錦衣衛,近來諸位蟄伏,切勿張揚。”
“各自回衙門把自己管理的事務梳理梳理,該處理的儘快處理,不懂的儘快問清楚,以免皇爺問政,諸位答非所問,讓皇爺認為是不做事之人。”
“他日,皇爺想起我等功勞,我等還能東山再起,把錦衣衛踩在腳下。”
這時,魏良卿不甘心的詢問:“叔父,我等能否振臂一呼……?”
“閉嘴。”
不等魏良卿說完,魏忠賢歇斯底里咆哮呵斥。
出宮前,四衛軍,錦衣衛,京營精銳把皇宮保護的像鐵桶。
還振臂一呼,你呼的起來嗎。
京營。
陛下以屍餐素位,貪汙受賄的罪名剝奪塗文輔御馬監掌印太監的職位。
無視魏忠賢,客氏面子,公然把塗文輔下獄。
張維賢出宮沒有回府,馬不停蹄前往京營,派人把京營武勳統統召來。
半時辰,京營大小武勳齊聚。
得知塗文輔下場,有人惶恐不安,有人死豬不怕開水燙。
今日,陛下收拾塗文輔,整頓四衛營。
明日,陛下就收復武勳,整頓京營。
塗文輔背後是陛下,客氏,魏忠賢,是朝堂炙手可熱的人物,而他們靠祖輩蒙蔭,福澤子孫。
京營已淪為勳貴枸杞泡茶的清閒衙門,所屬兵將,馬匹被勳貴和外戚、宦官和京城各部司所佔用,淪為奴僕雜役。
兵勇魚目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