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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幫他度過難關啊,非得和我們過不去呢?”摸摸下巴,眼珠一轉:“兄弟關係應該是差到連掃帚都掃不起渣了吧?”
蘇瑾瑄笑著伏在她微妙起伏的胸腔上,點著她鼻尖:“差到無以復加。”
哇哦~腦洞大開:“該不會兩人對家產明爭暗鬥,不顧親情對對方痛下殺手吧?”
蘇瑾瑄想了想過去,道:“猜的也差不多了。”
啊?這麼狗血!易辰曉差點被這俗套的再不能俗套的劇情咬到舌頭。
“可受害人只有一個。是於峰。”
噗~那個面癱冰山男!?
蘇瑾瑄回憶過去:“蘇於兩家是世交,有一年聖誕節,我們被於家請到他們m國的別墅做客。”
“是我們8歲時候!那年聖誕夜你沒和我在一起!”現在想想還是幽怨,8歲孤單單的聖誕節啊。
“你想不想聽啊?”
“想~”更想知道你們當時做了什麼了不為人知的事。
蘇瑾瑄接著道:“聖誕夜過得很充實快樂,外面也喧譁著與眾不同的歡笑,在徵得父母同意後,我和於峰歡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等等,我先猜猜。”心裡撲哧撲哧的酸泡泡綿綿不斷的冒出來,心不甘情不願的臆想一段沒有她的小小羅曼史孕育:“在一個歡樂無限,小孩亂跑的街道中,不遠處有一對小年輕揣著糖果,女孩甜美可愛,恬淡文靜,長大後完全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之貌,看一眼。”豎起大拇指:“恩~賞心悅目,人人奢求,真真是極好的。”
“你是學美術的不是寫小說的。”
“誒,別打斷,你先聽我說嘛,我正起勁呢~”
蘇瑾瑄無奈把下巴只在她胸口上,看著她自說自話的表演:“說道哪裡,啊,對了說完女孩,說男孩。男孩五大三粗,青面獠牙,長大以後,必然是冰結一方,生靈塗炭的禍怪,掃一眼,哎呦~”捂住心口,擺出惟妙惟肖的痛不欲生樣:“不好了,心肌梗賽,小命休也啊~”
蘇瑾瑄被氣笑了,易辰曉見逗的瑾瑄嫣然無方的一笑,順勢攬著她的腰說的更加賣力,講的簡直是津津有味,玄乎其玄:“就這樣死拉硬配也走不到一起的雲泥之別居然~不可思議的漫步在結了冰的河邊上天真爛漫的訴說騙孩子的童話,然後偷偷跟出來禍怪大哥實在看不下去禍怪危害人間,還想殘害美少女,於是痴心妄想的想英雄救美大顯神威一把,拯救怎麼也不會屬於她的美少女,於是就地捏了一團冰團自以為是的砸向禍怪,希望把,”
“不是。”是瑾瑄果然的打斷她的興致:“他直接把於峰推下了河,一個帶面具的男孩。”
啊?面具男孩?哪個來插隊跑龍套!?
一想到曾經那一幕,蘇瑾瑄仍然心有餘悸:“是於銳,雖然他帶著面具,但他的身形和氣息出賣了他,後來也的確證明了是他。那片湖結了薄薄的一層冰,冷的刺骨沁心。於峰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我只告訴了我媽,她不信或者是不想多生事端。於家也是一樣,哪怕查出真兇,也怕家醜外揚,緘口不談。於峰住了很久的院,他心裡心知肚明,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從那時也不肯親近於家任何人了。”
“哦~”易辰曉恍然:“從此以後那塊冰湖結於心,現在的冰山臉是那時候的拉下的可怕後遺症啊~”
“於峰從小就很聰明,很得於家長輩寵愛,慢慢長大的他不負眾望的體現出優秀繼承人的聰慧和果決,是於家很滿意的接班人。”
哎呦~好可憐~別人是為了女人插兄弟一刀,這個不靠譜的哥哥是為了不見影的家產插兄弟冰刀,哎~於峰同志,對你真是報以深切同情,來,為你據一把辛酸淚。
“當然,於峰因此也恃寵而驕,時不時欺負於銳,但也只是小孩子間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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