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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捐助者。該醫院的年度預算是140萬美元,超過1/3由個人捐獻(更多資訊請參考。healafrica。org),這裡面只有2%的捐款用於行政花費,其餘則用到改善醫療條件上。醫院甚至接受航空里程數這樣的禮物,讓職員能夠飛來飛去,院方也熱切歡迎志願者和訪客。“我更希望有人過來看看這裡是什麼情況,而不是開一張一兩千美元的支票就了事,因為這一趟來訪,將會改變他們,”哈珀說。“我有幸聽到教友和其他訪客的心得,他們說在‘醫治非洲’醫院的那段時間,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也改變了他們在家裡的生活方式。”
在哈珀用斯瓦希里語和非洲朋友嘰嘰喳喳說話時,看得出來她付出的同時也有了收穫。她說:的確有那種時候,我想要的只是快速聯機上網、一杯拿鐵咖啡以及一條暢通無阻的公路。但是每天早上同事對我的熱情招呼,就足以讓我留在這裡。我有幸拿著醫院裡等待瘻管手術的婦女所縫製的手提包,看到這些新技能如何讓她整個人變得從容有自信;我的剛果朋友從大學一畢業就找到工作,我有幸跟他一同慶祝;我有幸看到之前沒有機會上學的小孩,現在在學校裡學習;我有幸與一個家庭一起歡欣鼓舞,因為他們的收入增加了;我有幸與同事一起手舞足蹈,慶祝我們的計劃得到了資助。我因身為第一世界的公民而享有各種機會,這是讓我跟這裡的朋友不同的主要原因。我認為我的職責就是讓人人享有這些機會。
第六章 孕產婦死亡率——一分鐘一名婦女
面臨死亡危險時能有萬全準備是最合理且最合時宜的事情,你現在就要身體力行。
——科頓·馬瑟(Cotton Mather)
講到那些士兵虐待狂般用尖棍戳裂迪娜器官的殘酷行徑,閱讀本書的人是無法體會的,至少我們希望如此。然而,漠然也是一種殘酷,只是更加溫和也更加廣泛而已。正是因為全球性的漠視不理,才會有300萬名婦女像迪娜一樣糞尿失禁。像迪娜那樣的瘻管病患,在發展中國家是司空見慣的。但是在剛果之外的國家,造成瘻管的主要原因不是強暴,而是難產及分娩時缺乏醫療護理。因為對孕產婦的健康與分娩傷害重視不夠,這些產婦大多都沒有做手術修補瘻管。
每有一名迪娜,就有幾百名瑪哈苞巴·穆罕默德。瑪哈苞巴出生在衣索比亞西部,身材修長,膚色淺棕,一頭細卷長髮繫於腦後。今天,多數時候她都能輕鬆地講述自己的故事,偶爾會自嘲地笑笑,但有些短暫片刻,往昔的傷痛會從她眼裡閃露出來。瑪哈苞巴出生在季馬鎮附近的一座村莊,從小父母離異,由姑姑撫養長大。但是姑姑並沒有讓她接受教育,平時把她當僕人般使喚。於是瑪哈苞巴和妹妹一起逃到鎮上,靠做女傭來換取食宿。
“後來鄰居說能夠幫我找到更好的工作,”瑪哈苞巴回憶道。“他用80比爾(相當於10美元)把我賣了。他拿到了錢,我卻一毛也沒分到。我以為要我到買主家工作,沒想到他卻強暴我、打我。他說他用80比爾把我買下來,不可能放我回去。我當時大約13歲。”
買主賈得有60歲了,他買下瑪哈苞巴做二太太。在衣索比亞鄉間,女孩有時候仍會被賣去做工,或是給人做二太太、三太太,雖然這種情況越來越少見。瑪哈苞巴希望大太太能溫柔相待,不料對方卻以打她為樂。“她總是趁他不在時打我,大概是嫉妒心作祟。”瑪哈苞巴憤憤不平地回憶道。一時間,舊時苦痛湧上心頭,她停頓了一會兒。
賈得夫婦擔心她會逃跑,不准她離開房屋。她的確試了幾次,但每一次都被抓回來,連吃無數記的棍棒與拳頭,弄得全身一塊紫一塊黑,還流血不止。不久之後,瑪哈苞巴懷了身孕,分娩將近,賈得放鬆看管,她終於在懷孕七個月時成功逃跑。
“要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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