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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棉,男人可以輕易地戀愛,但是不會草率地結婚,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家庭,婚姻帶來的影響太大,所以別辜負他,就算是騙他,也記得要騙他一輩子。
他那人,記仇,不好哄,別惹他。&rdo;
和平說完,垂眼靜靜地抽菸。等這根煙抽完,估計司燼跟盛時也該回來了,留給他跟桑棉說話的時間不多。
不過今天的談話非常有必要,司燼是當局者迷,他觀察了桑棉很久,也認真盤了盤她和司燼的事情,大體能得出,桑棉這人,外表柔善可欺,其實外柔內剛,一身傲骨,不媚權貴,也沒人能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阿燼這樣步步為營,算計她結婚,她未必就是屈服,應該也是有幾分真情,順水推舟。
司燼的心結很難解開,他只能從桑棉這邊入手,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人先軟下來,這樣日子才過的下去。他可不想天天來當和事老,給司燼調解家庭問題。
&ldo;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rdo;桑棉嗓音幹啞,有些不敢置信,是因為喜歡她才跟她結婚嗎?
什麼隨便找個熟人結婚都是謊話連篇。找人結婚還不容易嗎?何必非得是她。就算他說是為了彼此折磨,可她想了想這段時間以來,司燼除了對她冷漠,並沒有做任何報復她的事情。
和平點頭,看著已經快燃盡的菸頭,說道:&ldo;阿燼掌心有道疤,舊傷疊新傷,如果有一天他肯告訴你這道疤的緣由,那就代表他已經對你放下戒心了。
桑棉,說實話,我不希望兄弟的婚姻是一地的玻璃渣。如果你不愛他,就別嫁給他,嫁了他,就要偽裝你愛他,否則,以他如今的手段,足以讓人生死不能。&rdo;
和平說完,掐了煙,衝著桑棉微微一笑,字裡行間恩威並施,帶著幾分的威脅和可憐。她被阿燼看上,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就如同一個坐在寶藏上的人,是挖到寶藏還是失足掉下萬丈懸崖,全靠她自己選擇。
桑棉感受到了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的同情、不喜以及接納,沉默間,就聽見盛時歡快的聲音傳來:&ldo;哥,這酒我就讓林叔幫我裝起來,帶走了嗷。司哥,下次你再想處理一些不要的酒啊、古董呀,別客氣,儘管扔給我。
我全都要,嘿嘿。&rdo;
&ldo;滾犢子,你撿破爛的?&rdo;
司燼從酒窖裡出來,見桑棉和和平站在樹燈下,似是在說著話,頓時眼眸一眯,皺起了眉頭,他們兩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ldo;出來抽根煙,順便等你們。&rdo;和平說著進了屋,問著盛時,&ldo;什麼好東西,有我的份嗎?&rdo;
&ldo;那必須沒有,這可是我從司哥酒窖翻出來的好東西,你都不知道他那酒窖裡藏了多少好酒,還是小棉花幸福,以後隨便喝。&rdo;
司燼淡淡說道:&ldo;她不能喝酒,一喝醉就鬧人,麻煩。&rdo;
還衝著他笑,鬧心的很。
桑棉一臉無辜,胡說,她從不耍酒瘋。
談話戛然而止,林叔那邊上了晚飯,晚上司燼開了一瓶酒,三人分掉了,桑棉只嘗到了一小口,不過明天上班,她也不能喝酒,免得晚起遲到。
從司燼這邊去科研站,開車要一個小時,萬幸的是她一向早起,不至於手忙腳亂,只是終究不如住宿舍方便。
桑棉洗完澡,吹乾頭髮,就收到了宋曉媛的資訊。
宋曉媛:桑棉,謝謝你,律師已經聯絡了我,開始幫我取證了。
她抱了抱她,回覆:不客氣。
放下手機,她發了一會兒呆,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靠自己,才靠得住。離婚只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