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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風雪說來就來,三皇子宗赫為了照顧心愛的姑娘,居然大方到用他強勁的靈力為大家支起了一個擋風雪的屏障。
天漸漸黑了下來,風雪肆虐狂舞,撞在周圍那道無形的屏障上,宗赫和孟輕羽坐在一起,殷勤的噓寒問暖,孟輕羽和水柏溪在交流近況時,宗赫也不離開,就在旁邊為她添衣,偶爾插一句逗她發笑,火光中,一派其樂融融。
孟箹在宗赫的隨護堆裡找了塊地方,見星河眉頭緊鎖盯著孟輕羽的方向,孟箹問他:「你也想要火堆嗎?」
孟星河收回目光,搖了搖頭,然後便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孟箹想來想去,還是去撿了些柴火,為星河生了個小火堆取暖。
生火的時候,孟箹往離他們不遠,靠坐在另一棵樹下的宗孑看去,宗孑靠在樹幹上,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遠處大火堆後言笑晏晏的幾人,用膝蓋想也知道他究竟是在看誰。
「呵。」孟箹下意識發出一道輕哼。
宗孑聽見聲音,收回目光,忽的起身走來,在孟箹身邊的突石上坐下,截過孟箹手裡的長樹枝,主動幫她看火。
孟箹以為他是見不得宗赫在孟輕羽身邊獻殷勤才這般失落。
「孟箹。」宗孑喚了她一聲,孟箹抬頭對上宗孑的雙眼,只聽他問:「你覺不覺得,輕羽跟從前好像有點不一樣。」
孟箹往孟輕羽看了看,冷道:「不覺得。」
「不覺得嗎?可我怎麼覺得就是不一樣了呢?」宗孑似乎很納悶。
孟箹不想與他多言,見星河睡了,便從背椅下取出一條毯子蓋在他身上,那邊宗孑卻還在不依不饒的叫她:
「哎哎,你再好好看看。」
孟箹不理他,他乾脆伸手拉住了孟箹的衣服下擺,不住扯動,孟箹不勝其煩,一把奪過自己的衣擺,咬牙切齒道:
「你喜歡看她,那就自己多看看。別來煩我。」
宗孑對她的暴躁習以為常,並不怎麼介意,繼續道:
「犯得著這樣嗎?我真感覺她不一樣了才想與你求證的。」
孟箹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情緒,回道:「你所謂的不一樣,是不是覺得她對你的態度變了?」
宗孑愣了會兒,猶豫著緩緩點了一下頭。
孟箹冷哼:「很正常啊,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宗氏三個皇子裡,就你覺醒的可能最小,有個眾望所歸的宗赫在,她會把你放在眼裡?」
宗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這並不是他覺得孟輕羽奇怪的原因,但不管什麼原因,孟箹這些話聽都很不中聽。
「那是你姐姐,血脈親人,你能別總針對她,非把她說的像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姐姐?」孟箹對這兩個字嗤之以鼻:「我只是陳述事實。她對你的態度和對宗赫的態度還不夠明顯?你是有多遲鈍才會感覺不出來?」
「說到底你不過是不想承認罷了。不過你也別擔心,等到你血脈覺醒的那一天,她也會用同樣熱情的態度對待你的。到那時候,你就會覺得你心目中的輕羽又回來了,一切都沒有變。」
孟箹這個人就是這樣,平時冷漠的很,可一旦被惹急,就會口不擇言的表演當場炸毛。
宗孑覺得跟她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很沒意思,輕羽在他的眼中變了樣子,雖然容貌還是那樣,但感覺就是不同,那感覺沒法用言語表達。
目光落在靠在火堆旁睡去的孩子,宗孑道:
「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什麼。不過我到今天才發覺你還算有點良知。上輩子只是把他煉成魁屍,沒想過像那個方夫人一樣,用其他人的命來換他的。」
孟箹正在給孟星河蓋被子,聞言回頭盯著宗孑,正色道: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