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溫月爸爸(第1/2 頁)
老兩口和溫暖說想帶溫月去家裡呆一會,她們走之前送回來。溫暖有些糾結。 “我們老兩口,現在還沒事,溫月去家裡不會影響你們的。你知道的這麼多年我就沒有超過一個星期沒見過她,這次好幾個月沒見她是真想她了。你輸完水之前我們一定給她送回來。”溫月奶奶誠懇的說道。 胡建偉才知道溫暖懷孕也想和溫暖兩個人溫存一下,點頭同意了。 溫暖看他同意了也就點頭了。 老兩口欣喜若狂的抱著溫月道謝後就離開了病房。 被抱著的溫月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街道問:“回家了我能看到爸爸嗎?” “可以的,你爸爸就在家裡,他不知道你要去,等會一定很開心的。”溫月奶奶臉上帶著笑容。 等溫月爺爺推開院門,記憶裡整潔的小院亂七八糟的,曾經長滿花朵生機勃勃的花壇,被撅的植物七零八落。 避開腳下的雜物,老兩口快步向屋裡走去。家裡雖然和之前不一樣變得空空蕩蕩的,但是打掃的很乾淨。 掙扎下地的溫月,衝著記憶裡爸爸的房間喊:“爸爸,月月回來了!” 等雖然依舊鼻青臉腫卻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男人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客廳裡的小女孩。動了幾下嘴唇似乎想質問父母為什麼要把孩子帶回來,最終對女兒的思戀過於強烈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上前把淚流滿面的小女孩緊緊抱在懷裡。 眼前的場景讓溫月奶奶忍不住捂著嘴哭了起來,自己家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溫月爺爺沉默的把老妻摟在懷裡,微紅的眼眶和顫抖的手暴露了他的情緒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等溫月哭夠了,蘇澤拿起手帕給女兒輕輕擦臉,忍著痛扯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月月哭成小花貓了。” 溫月伸出涼涼的小手在蘇澤臉上輕輕的摸著:“爸爸你別笑了,多疼啊。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蘇澤皺著眉頭把女兒冰涼的小手握住:“不疼,月月剛剛一摸爸爸就不疼了。爸爸做錯事了,所以他們會打我。” 溫月還想問爸爸做錯什麼事了,蘇澤就轉移話題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說自己就是教了畢業想去考紡織廠對外接待崗的學生英語就被沒考上的人舉報了嗎? 這太荒謬了,職位需要會英語的人考,教人英語卻是有罪的。 甚至舉報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學生,只是因為沒考上那個崗位,在得知自己給他的競爭對手補過英語當了小兵的他就舉報自己,帶人來抄家。 自己謹慎家裡沒有任何違規的東西,他還寫了一張狗屁不通的英語信件汙衊自己。 這一切實在可笑。 “你今天是和媽媽來城裡玩嗎,玩了些什麼?” 被蘇澤牽到沙發上的溫月,聽著爸爸問起媽媽在沙發上扭了幾下表情怪怪的:“胡叔叔休假,就帶媽媽來城裡玩。” 蘇澤對自己的女兒很瞭解,聽到她的話就知道可能哪兒不對:“怎麼了,月月?” 很關心孫女的老兩口也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聽著。 “媽媽和胡叔叔總是當著我的面親嘴巴,還說些怪怪的話,媽媽和胡叔叔在一起總是臉紅。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看不見我,很奇怪。”等溫月皺著小眉毛把話說完。 一不小心就聽到溫暖親密事的蘇家人都忍不住咳嗽起來。 尷尬完,幾人都皺起了眉頭。這兩人也太不講究了,哪有在小女孩面前這麼不遮掩的。有心想說兩句但一想起自家現在的情況又沉默了。 蘇澤作為爸爸氣的不行,什麼汙言穢語來髒我女兒的耳朵。甚至對於溫暖這個前妻都有幾分不滿了。 運氣一會開口:“月月這話不要再和別人說了,讓人知道了別人要笑話的。以後她們在這樣你就不聽不看知道嗎?” 幾人在聽到溫月童言童語的說著分開後在胡家的生活後都不滿起來,不是對胡建偉溫暖兩人不滿。 溫暖就是個連自己都照顧並不好的女人,胡建偉對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女不打不罵吃穿不苛待也算好的了。 他們是不滿不能親自照顧,是恨造成這一切的人。 幾個月折磨下本已經有些精疲力竭想認命的蘇家人,在見到溫月一面後又充滿了鬥爭的勇氣。 他們不能認命,他們要反抗,要鬥爭,要清清白白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