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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則施展蝶影幻位的輕功尾隨於後。
賓士一陣之後,他們發現了一處水源,水源旁有幾頂倒塌的帳棚,還有幾枝寫著一齊“的軍旗散落在地。
“師父,唐營想必被突襲,才會來不及拔營,我們就在此地為他療傷吧!”房勻蘿將馬牽至河邊,讓馬兒自行喝水吃草。
老者扛起齊爾倫走進一頂半塌的帳棚內,脫下他的盔甲。“由此人的穿著看來,他必定是個將領,且英勇過人。”
“的確是英勇過人,屍橫遍野,唯他獨活。”房勻蘿背轉過身,不敢看赤身裸體的他。
“蘿兒,轉過身來。當個醫者,便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除了望聞問切外,還得裹傷擦藥。”這裹傷擦藥就會有肌膚之親。
房勻蘿吐了吐舌才轉過身,再緩緩的將目光移到他的胸膛上。“天啊!他怎麼中了這麼多刀還能活?”刀刀見骨。
“所以我說他英勇過人。”老者突地起身走向帳外,出帳棚前丟下一句:“他是你的病人了!”
“師父。”
見師父離去,房勻蘿只好無奈的靠向前為他清洗傷口、檢查傷口、敷藥止血。忙了兩個時辰,師父當真的都沒進來幫她。
她知道師父是故意的,她們四個師姐妹跟著師父和師祖習醫多年,已得長白怪醫的真傳;唯獨為男人裹傷擦藥的事,她們四個師姐妹不做。
這次只有她隨師父下山找尋奇花異卉,其他師姐妹皆留在長白山上與師祖提煉丹藥。
她揮揮淋漓香汗,出手解開了老者剛剛為他點住的穴,讓血路開始順暢,然後走出帳外。
“師父,您竟然如此悠哉的在這裡睡覺,放徒兒一人忙著,您的良心哪裡去了?”
“沒良心的是你這丫頭,人家的傷本來不是那麼嚴重的,是你策馬拖著人家跑,我若不讓你醫他,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這唐營失了大將我可不管,我是怕你終生良心難安。”
“那徒兒是要謝謝師父了?”
“師徒一場,不用太客氣。”怪醫除醫術怪,個性更具頑性。
言 她們四個師姐妹都是大家閨秀,如今受他們薰陶、潛移默化之下,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情 她微嘟著嘴,偷偷瞅著老者說道:“師父,我怕我醫不好他,會毀了長白怪醫一世英名。”
小 老者一聽,立刻奔入帳內,檢查他愛徒是否醫治得當;不是他不相信她的醫術,是怕她不願為男人裹傷,當真丟了這男人的命。
說 他也不是真怕她毀了長白怪醫一世英名,而是怕對不起先列師祖們,更不想落個教徒不嚴、傳醫不精的罪名。
獨 直至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被愛徒將了一軍,而他也只能認栽。她是他調教出來的不是嗎?
家 房勻蘿也進入帳內,倩笑道:“師父,下次的藥讓您換,否則我真的會醫死他。”她就是不習慣見赤身裸體的男人。
想設計他?“兄弟,你若死了,千萬不要找我,找那個你抓住腳踝的人。”說完,老者哈哈大笑走出帳棚。
“師父,您就不怕您老了沒人伺候您?”其實師父夠老了,師祖更老,卻從來沒要她們師姐妹服侍過。
房勻蘿正想跟出去,齊爾倫在此時發出了聲音。
“水、水……”
無奈的她只好取來水壺,緩緩將水灌進他嘴裡。
面對面的喂他喝水,房勻蘿這才發現他還相當年輕,且英俊挺拔、器宇非凡,還擁有大漠男兒深峻立體的五官,她不禁看傻了眼。
只是,他應有著異族血統,怎麼會是唐將?
管他的,救人又不分種族,她繼續將水緩緩灌進他嘴裡,併為他輕輕擦拭唇邊的水滴。
而喝了水的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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