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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本能地覺得全身哪裡都不對勁,整個世界都是山搖地動的,胸腔裡氾濫起洪水一樣的酸意,噴薄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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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襟裡(中)
她只是賭氣地將所有的東西一股腦全塞給幫忙開門的秘書小姐,就反身往外走去,心裡的感覺比小時候讓別人搶了功勞還難受。
“誒。。。。。。。〃秘書小姐徒勞地揚手,妄圖阻止她的腳步。
章劍面對馬思芹的時候臉色本來就不太好,跟她的笑靨如花是反面的,這會兒聽見動靜終於轉身,臉色更是一沉,攤開馬思芹搭在肩上的手:“馬小姐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便撂下挑子追了出去。
馬思芹眼神裡已然有什麼變得清晰明瞭,嘴角拉出一個嘲諷的弧度。
五嶽的A市已經迫不及待地入夏了,驕陽似火。
柳浣花覺得一到陽光底下就有些頭暈,不知道要往哪裡走。
剛邁步就被人拽住胳膊。
她轉身就看到章劍略帶怒氣的模樣,他語氣裡有些氣憤:“跑那麼快乾什麼?!”
柳浣花被他提起的語調挑起了脾氣,還真沒見過被這樣當場捉姦還能倒打一把反咬一口的,就好像被妻子當場捉住的姦夫,理直氣壯地指責:你咋不挑個優雅的姿勢撒潑呢?
章劍其實心裡隱隱有些高興的,他這麼多年浸淫輾轉在各大聲色犬馬的場所,見慣各式各樣或明碼標價或虛情假意或至死不渝或你死我活的愛情,千百種形狀。當然知道柳浣花是看到那一幕才不痛快,更加知道她為什麼不痛快了。。。。。。
這個認知讓他又覺得甜又覺得澀,甜的是這個傻妞終於開竅,澀的是她對他的信任竟然這麼少,這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的悵然啊。。。。。。。
不過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現在依然有些甜頭了,讓他放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前面有猛虎惡狼等著,有刀山火海等著,只要你在,又有何懼?
“我只是奉旨來送外賣而已,現在送到了,自然就要退場了,難不成看著郎情妾意的男女主角脈脈含情地對望著還不識趣地插上一腳?”她辯駁道。
“就跟我吵架時一副伶牙俐齒的模樣了,你哪裡又看到我跟她郎情妾意脈脈含情了?”他強行攬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大太陽底下帶回來。
“勾肩搭背還不算?低聲細語還不算?”她語氣裡無處不是酸溜溜的氣息,熨帖得章劍心肺都舒展而喜悅了起來。
“你僅僅說的是妾意吧?我一沒回應而沒主動怎麼就被你判了死刑呢?”他擁著她進了專用電梯,剛剛回來的前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高跟鞋都快踩斷了,這還是那個天天繃著一張臉的冷酷BOSS?怎麼突然這麼春風和煦地哄著女孩子?
“可是你也沒拒絕啊。”她極力反駁。
“你怎麼知道我沒拒絕?你總是這樣衝動,一次都不給我機會。”他一進電梯就不安分,壓住她的嘴巴道。
總是?一次都不?這怨婦似的語氣又是哪跟哪啊?
柳浣花背貼著電梯光滑鏡面,嘴巴被他狠狠咬著,悲憤交加,只是賭氣似的反咬他。
章劍吃痛放開她,狠狠地瞪著她。
其實也不是瞪著,只是臉色嚴肅,柳浣花看慣了,從以前就將這個招牌表情理解為對其不滿的瞪。。。。。。
“那你解釋吧,我聽著呢。”她尤不解氣,嘟著嘴別過頭不看他。
可此時此刻的章劍看著她反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嘴唇上是接吻之後倆人口水亮晶晶的璀璨。偏偏嘟著嘴,一抹嬌羞上粉腮的模樣,竟然叫人想起玉人秋葵這樣的詞語。
看他半天不吭聲,柳浣花更加火大:“理屈了?為什麼不解釋?”
他終於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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