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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言語,哆哆嗦嗦地將手機卡裝在那人手機裡。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她感覺有些如釋重負。可是接電話的是個平板女音:“請問你是手機主人的什麼人?”
她不敢回答,“啪”地一下掛了電話,又撥給章劍,聲音哽咽,斷斷續續:“哥……你快來啊……”
章劍的檔案簽到一半,因為聽到她異於平日的聲音,心裡一震,“劍”字最後一筆不自主畫的太重,似乎透紙而出。
“怎麼了?你不要急,慢慢說,現在在哪裡?”
“我在杜鵑山上,江洪波不見了,丟了……”她情緒激動,語無倫次。章劍沒敢掛電話,一隻手穿好西裝外套,邊走邊安慰她:“別急,別哭,我就來了……”
聲音雖然鎮定,手也有些微微顫抖,掏車鑰匙的時候心裡泛起濃重的不耐。因為到了晚上,去杜鵑山的專用路線上人車寥寥。車子飛一般向前衝去,兩旁的玉蘭花路燈連線成毫無縫隙的光帶,急速綿延向後,彷彿沒有盡頭。
車子到山腳的時候他嘗試著說話:“花花,在哪邊山頭?”
柳浣花又仰頭看了看那人:“我不知道。”手機被他取走:“進門左邊第二個。”
章劍火急火燎趕到的時候柳浣花只看得到他黑影幢幢,忍不住站起身撲進他懷裡,嚎啕大哭:“怎麼辦?他不見了……”
聲音完全洩露自己漫無邊際的害怕恐慌以及焦慮。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很久以前,偶也看過一場花事滿天飛,只恨當年無知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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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再撥電話的時候還是平板刻薄的女聲,聲音不帶起伏地敘述了江洪波現在在人民醫院。柳浣花嚇了一大跳,只是焦急催促:“哥,快點,再開快點。”
車子在市區裡並不順暢,便秘一樣的交通堵得人脾氣暴躁。章劍沉住氣:“大晚上一個人傻傻地等在上面有什麼用?!”
她委委屈屈申訴:“我手機沒電,又怕他回來找不到我著急……”
“這麼晚了他不找你你還不知道走?我這輩子沒見過比你更弱智的了!”他實在是沒好氣了。柳浣花金剛不壞之身,隨他數落,撇撇嘴一言不發。
原來剛剛接電話的是護士,她隨即解釋:“他被人打昏在路邊,又被好心路人送到醫院的。一直聯絡不到家人,只有同學來過。”
“剛剛醒來過,又昏睡了過去。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但是醫生建議留院觀察幾天,以免有腦震盪後遺症。”
柳浣花再次驚嚇得說不出話來,一隻手不自主抓著身旁章劍的袖子。
如此這般一直到後半夜,江洪波的父母匆匆趕來,幸好也是A市本土人,只是出差在外,聯絡不上而已。
柳浣花困得哈欠連天,可是還是心有餘悸:“哥,你說他會不會怎樣啊?”
章劍嗤之以鼻得很:“不過是捱了一棒了,身嬌肉貴的大少爺才會受不住。”
“這麼說你也扛不住?”貴公子他排第二誰還能排第一?
他轉過頭玩味地看了一眼:“你覺得呢?”語氣極盡諷刺,柳浣花自動轉換格式,理解為他同意這一看法。
第二天上午有兩節課,柳浣花一直精神萎靡偏又開個小差都不安心,一直惦記著去醫院看江洪波,老師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於她猶如誦經唸佛天外飛音而已。
李向南已經知道因果始末,現在聲聲慢:“喲,青天在上,杜鵑在下,見證這驚天地泣小偷的愛情啊……”
“嘿,從實招來,是不是已經破二壘了?”林嘉樺賊眉鼠眼壓低了聲音打聽。
柳浣花嘔得幾欲吐血,這都是些什麼鐵石心腸的室友啊,恨不得自己室友被人剝皮抽筋:“難道你們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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