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第2/3 頁)

ip;

新的格局開始了。

徐玠在掌管軍權的第二日變將官鏢被劫一事稟於宸帝面前，宸帝早就有意換掉栢堰，徐玠此舉正合他意，所以本來並不足以讓栢堰解甲歸田的罪名愣是加深了一倍，而他原本丞相的位置也被宸帝指給了忽爺。

就此當年陪同先帝的兩位老臣都消失在了朝局之外。

清昭十四年年尾，忽爺和徐玠同時坐屬南晉朝最重要的兩個大臣位置，這兩個位置的政見不合是必然，他們也不例外。

忽爺主張抓住民心，減少賦稅，增加民生惠利，而徐玠則想擴張南晉版圖，徵戰蕃國，一血上任將軍給南晉帶來的&ldo;雪恥！&rdo;

可在朝中爭論了幾個早朝宸帝依然沒有採納任何一方的意見，好似他只是樂意看到這樣的爭論，有時候嘴角還竟然有笑意，大殿內文武百官皆肅穆地看著這位處在人生最好年紀的人擁有最至高無上的權利，那是一個男人都想要的野心往處。

風巽和宸帝的賭約依然在暗中進行著，徐玠不知，段鶴亦不知。

一日早朝結束，宸帝回到書房便看到了風巽，他私下有令風巽可以隨意進出，賀公公會提供一切方便。

&ldo;你又找出什麼新的證據來了嗎？&rdo;

&ldo;沒有。&rdo;

&ldo;那怎麼來了？想朕啊？&rdo;

&ldo;沒有。&rdo;

風巽連續兩個&ldo;沒有&rdo;讓宸帝很是不悅，不過他並沒有發火，而是走到風巽身邊，眼神輕佻地看他。

&ldo;風巽前來是向陛下討一個回答。&rdo;

&ldo;好啊，你能為了這個就跑來見朕，那隻要你問，朕就一定回答。&rdo;

&ldo;敢問陛下殺如世初一家是因為確實證據確鑿，還是隻想清除目瘴？&rdo;

宸帝臉色暗下，眉目清黑地仰視著身形高大的風巽，說：&ldo;你有幾條命給朕殺？膽敢問朕這樣的話！&rdo;

&ldo;一條命。&rdo;

宸帝愣了一下便笑了，說：&ldo;不殺你，誰讓朕喜歡。&rdo;

風巽不語，他在等他想要的回答。

宸帝雙手背後走到一幅畫前停下，背對著風巽，說：&ldo;朕的父王是南晉的開國皇帝，他為朕打下這太平盛世，朕甚至沒動一兵一卒便擁有讓人生慕的一切，活在早就準備好的一切裡面，朕有時候竟覺得連個大臣都不如，即使他已不在人世，可朕每每看到如世初和栢堰就會心生自卑，雖然他們二人曾為朕厲兵秣馬，鞠躬盡瘁。&rdo;

&ldo;現在，沒有了如世初和栢堰的朝堂讓朕覺得很輕鬆，這才是真正屬於朕的王朝，沒有任何先帝的影子，朕是唯一的主宰。&rdo;

換句話說他想要一個完完全全屬於他自己的疆土，自己的臣民，自己的山河大地，它不附屬於誰，更不曾被誰擁有。

自古君王都有各自的煩惱與憂愁，而宸帝這一種實在讓風巽無法理解，所謂君臣一心才能得天下，可天下在他眼底一定要那麼純粹嗎？！

&ldo;謝謝陛下，風巽知道了，這就告退，多有打擾，抱歉。&rdo;

風巽轉身往書房門口走去，只聽宸帝在他身後又喊了一句：&ldo;你覺得朕貪婪也好，自私也罷，可朕沒想傷如世初的性命，栢堰就是最好的解釋，倘若你能找出證據翻案，朕一定兌換與你的賭約！&rdo;

聲聲入耳，震得風巽一頓，此刻他可以確定，如升想要達成的事情就在眼前不遠了。

……

三日後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