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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住,定定地望著她,半晌,餘飛拿手指揉了揉眼角,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餘飛掙扎:&ldo;別碰我!&rdo;
他卻握得更緊,角力間,餘飛的眼角更紅了。他不放手,她便對他拳打腳踢。他把她逼到牆邊,壓制住她,拿著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衣領的扣子上。
他肌體的熱力穿過薄薄的襯衣透過來,餘飛不明所以,有些驚惶地想要掙開,卻聽見他微啞的聲音說:
&ldo;我知道了,以後我衣服上的任何一個釦子,都只有你一個人能解。
&ldo;我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也都只有你一個人能碰。&rdo;
☆、傻白甜
和白翡麗在一起已經五個多月了。
但這五個多月, 刨開舞臺劇這種和他工作相關的部分, 他和她說過的私心話,或許加起來還沒有看一場《龍鱗》他說的話多。
他偶爾也會開玩笑。
但現在想來, 竟然都是有關九在的場合。彷彿有關九在,他就能自在很多、放鬆很多。
他是話少的人嗎?
餘飛覺得不是。
他明明可以很多話,他的情感也明明細膩, 可他彷彿一直都在剋制著自己不要過多表達。
她屢屢見他欲言又止, 也不知是為了少說少錯,還是根本覺得無法和她交流。
她過去沒去想太多這些事情。他屬於她已經很好,她不想去細究這些煞風景的事情。
她只想要純粹的快樂, 而他身上有她所最貪戀的美麗與溫暖。
這五個月中,她覺得和白翡麗的這種狀態挺好,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你是爸爸, 我是媽媽,白天上班,晚上做飯, 夜裡睡覺。
小孩子眼裡哪有什麼情啊愛啊,小孩子就知道在一起, 沒有為什麼。小孩子眼中的一切除了單純就是美好,沒有任何不和諧的音符。
但現在白翡麗握著她的手按在他的領口, 她忽然覺得他們兩個人一瞬之間都長大了。
畢竟有哪個孩子不會長大呢?
就像她終於明白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一樣。
白翡麗說了&ldo;以後&rdo;,她也終於不得不去面對,她和他, 以後究竟應該怎麼走。
白翡麗身上有淡淡的崖柏冷香,一如既往。餘飛摸著他領口這顆釦子,堅硬的,半透明的。
她手指頭稍稍一動,就給他解了開來。
這麼熟練。
他微重的氣息拂在她的額頭上,握著她手腕的右手鬆開,左手扶住了她的腰。
餘飛翹一根手指,從他兩枚鎖骨間的峽谷劃下來,低著眉眼,硬硬地戳他的心頭骨‐‐
&ldo;那以前呢?為什麼、關九、可以、解你的、釦子?&rdo;
她堵著氣,頓一下就用力戳他一下。
他定定地看著她:&ldo;我那晚吃了安眠藥,最後都困得動不了了,擋了她一下,實在擋不動她第二下了。&rdo;
餘飛想起那晚他睡死在她床上。
她又想起那晚,白翡麗的左手確實扣著關九的右手,關九最後是用左手解他釦子的。
她心中仍然不悅。白翡麗胸口那一小塊被她戳得發紅,她又換個地方戳‐‐
&ldo;關九跟你、到底、什麼關係?&rdo;
他頓了一下,說:&ldo;我是弱水。&rdo;
這完全在餘飛的預料之中,她&ldo;哦&rdo;了一聲,說:&ldo;所以呢?&rdo;
&ldo;關九過去以為我是女的,追過我。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