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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ldo;我也想你的……&rdo;
他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緊閉著雙唇,任由她急迫地吻他的嘴唇,他的下巴,他的脖子。
他看著她一顆一顆地解開他襯衣的扣子,解到第三顆的時候,他忽然問:
&ldo;餘飛,我是你的獅子嗎?&rdo;
她茫然地瞪著一雙微微翹起的鳳眼望著他,十分的無辜又無知。
他又問:&ldo;是嗎?&rdo;
她&ldo;哼&rdo;了一聲,不回答,卻去吻他精巧的鎖骨和鎖骨間的峽谷,又解開他的一顆釦子。
&ldo;那你把我當你的男朋友嗎?&rdo;
她仍是不回答,雙手從他衣下探進去,抱緊他的腰,頭埋進他的胸口,深深地去吸他身上清清冷冷的香氣。
他的雙手漸漸收握了起來。
在她還想進一步動作時,他忽的把她推開,將她按坐在了床上。
&ldo;你就這麼耿直,連一句讓我開心一下的謊話都不肯說?&rdo;
他離開了她的公寓。
餘飛迷惑地坐在床邊,似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對她。然而濃濃的睡意襲來,她很快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餘飛次日醒來,依稀記得白翡麗昨夜把她送回來後便走了,又依稀記得他問過她&ldo;獅子&rdo;什麼的,她隱約覺得白翡麗有些不對勁,給白翡麗發了一條資訊,問他什麼時候有空,她想和他談一談。
等了一整天等來他的答覆:
最近很忙,回頭再說。
餘飛盯著這八個字看了半天,忽的拇指按住白翡麗的資訊欄向左一劃,點了&ldo;刪除&rdo;。
眼不見為淨。
她這一天,反思過倪麟說的話。倪麟讓她不要和白翡麗在一起,這話她斷然是不會聽的。過去師父和倪麟說的話,她也並非言聽計從,不然也不會總被艇主打得去文殊院拿藥。
但不聽,並不意味著她沒有壓力。她希望白翡麗能給他一些信心‐‐無論是那已經失卻的平衡,還是倪麟的反對‐‐她希望能證明她是對的,而倪麟是錯的。
然而白翡麗的態度讓她失望。
她樂觀地想或許白翡麗過一段時間會好。反正他的脾氣一向時冷時熱,她習慣之後也就不以為奇了。又或許,他是真的很忙,鳩白工作室和他父親那邊,看起來他都得操心,一個人恨不能分成兩個人用。
臨睡前,她又收到了樓先生的一條微信,祝賀她考上了戲曲學院,並告知她他今天到了北京,會盤桓一段時間,有空的話,可以一起吃個飯。
她禮貌地表示感謝,又問樓先生是如何知道她考上了的,樓先生道是有朋友認識她的導師,提及說今年新招的學生中有這麼一個梨園遺珠。
樓先生說吃飯的事,餘飛沒太放心上。然而幾天之後,她去找導師聊他手底下的新課題時,認識了另外幾位未來的同學。她無意間聽一個同學說到現在的民間劇團生存現狀堪憂,連曾經獨樹一幟的繕燈艇現在都岌岌可危。
她這才意識到繕燈艇可能真的出了問題。當天下午她去了一趟佛海,約繕燈艇票房的那個大姐喝了杯茶,細細一問,才知道她走後的一年多時間,繕燈艇的收入全靠倪麟一個人的戲撐起來,其他戲目都不盡如人意。中間艇裡重新修繕古戲樓,翻新服裝、道具,做廣告宣傳,大筆的錢投進去,效果卻始終不理想。大姐又喝光一壺茶,說:&ldo;再這樣下去,工錢都發不出來,繕燈艇還開著幹啥呀,把樓賣了大家散了算了。&rdo;
餘飛思前想後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