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3 頁)

向小九，小九正舉著黑背的前爪，來，小貝，給小金打招呼。

小金心裡好像泛了酸，眼前一片迷茫，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你怎麼了？小九慌的站起來，沒事吧？

哦，可能是地燈有點刺眼。小金不自在，提起車筐裡的酒，說進去吧。

你爸爸不是不喜歡人遲到麼？

小九走前面，小聲的提示小金，進去先問好，坐時姿態端正，少說話。

漫過迴廊，小九解釋，平時前面那間，是接待客人的。爸爸不喜歡吵，後面的房子是住的。

小金眯了眯眼才略微適應此時的光線。

房間簡單樸素，倒是大大出乎小金的意料。房間裡掛了一副字，鵬程萬里，卻沒有落款。蒼勁有力。小金不由低聲。卻看沙發裡的白髮老人微微笑起來。

這是我爸爸媽媽。小九忙介紹。

伯父好。小金鞠躬。伯母好。

爸爸媽媽，這是小金。我男朋友。小九挽了小金的胳膊，偎在他身邊。

小九父親也不起身，只微微笑著看小金。小金不明所以，又覺得現在坐下不合理數，只好尷尬的陪著笑。快一米八的個子微彎，自己覺得憋屈。可是……可是……他是小九的爸爸。他精神矍鑠，眼睛明亮，戰爭時肯定上過戰場，不然怎會有如此凌厲的眼神。

約莫幾分鐘，只聽得外面一男聲，爸，我給你帶好茶來了。

小金怔忡著這聲音太熟悉，卻也不敢回頭看。

小九媽媽像是反應過來，說來這邊坐下。站著做什麼呢。

此時人已經進來了。是……

小金只覺得血衝頭頂，甚至不知手往哪放。

來人笑眯眯，小金是吧？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誤，來晚了。你好我是小九的姐夫。主動伸出手來。

小金把手放在褲子上抹了抹汗。你好，呃……

家裡人沒有什麼稱呼和職務哦。你要是不介意，喊我哥就行。

小金感激的看他一眼，他微胖，比電視上顯得有些疲憊，也沒有那麼大的架子。

他提著一盒茶，臉轉向小九爸爸，爸，看，大紅袍。

老人頗驚喜，我前天剛說想換口味，你怎麼就知道我想換大紅袍。

猜的。中年人微微笑，不過不能飯前喝，對您胃不好。飯後您散會步，我陪您品茶，順道……

順道再殺一盤。老人呵呵笑。好久沒和你下棋了。你呀，太忙。　。。

想法

席間，無話。幾個人依次坐了，安靜吃飯，偶爾小九姐姐講個小笑話，小九姐夫講幾句國家事。小金聽著，覺得自己像從別個世界過來，處在邊緣地帶，無法融入這個家庭。小九媽媽偶問他菜燒得好不好吃，小九夾菜給他，講一講這個菜的緣由。可他……怎麼都不覺得和他們是一家人。

吃完飯，小金幫著把菜盤端到廚房，聽小九媽媽輕聲問：你喜歡小九麼？小金堆著笑，小九單純，人好。我挺喜歡她。小九媽媽輕嘆氣，好好待她。

你有什麼火？倆人推著車，走回去，小九問的小心翼翼。

沒什麼火。小金點了根菸，狠狠吸了一口。

我看出你不高興。

沒什麼。跟我處的物件，是縣長的小姨子，我有什麼火？說出來，羨慕我的人排長隊。我媽要知道你身份，恨不能八抬大轎把你抬我們家，給她光宗耀祖。

你覺得我沒告訴你實話？小九低聲說。

沒有，哪敢。你是誰。小金狠地將菸頭擲在地上，碾碎了。咱們不用來往了。

小九想也沒想，直接抱住小金。

不，我要嫁給你，誰也不能攔著。

小九瘦弱的身子貼著小金，眼淚汪汪的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