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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女子接過錢後,立刻離了小巷。這時,隱匿在陰影裡的蕭晚緩緩地走了出來。
今日,蕭晚一身玄衣長衫,墨髮高高束起,眉目間滿是自信滿滿的英氣。她手持翠羽摺扇,一如往日一般輕輕搖曳,卻不同於曾經紈絝女的形象,而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讓人眼前一亮。
雲嫣撕掉了臉上的易容,回稟道:“謝清榮中計了。”
蕭晚點了點頭,嘴裡浮現出一抹冷笑:“走,我們進去瞧瞧,畫夏恐怕已經等不及了。”
蕭晚和雲嫣緩緩從小巷中走出時,她斜對角的酒樓里正臨窗坐著一位公子。
這位玉面公子不是別人,正是蕭晚八日前娶進門的季舒墨。
這些日子,季舒墨遵循著自己的原則,對蕭晚冷處理,不說話,不理會,不回去。對他痴戀三年的蕭晚,不過是個軟柿子,一定會為那日所為而深深後悔,會立刻認錯,千方百計地哄他開心!
可他萬萬沒想到,整整八日,蕭晚非但沒有來季府哭著跪著求他回府,竟連一人都沒有派來請他回去,更沒有派人來詢問他的情況。彷彿將他這個迎娶進門的正君,徹底遺忘在了角落裡……
外人都說,蕭晚變心了,所以才和徐青搶夫郎。外人還說,蕭晚性子大變,苦跪寧太傅門口兩個時辰,終成寧太傅的門生。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就在季舒墨愁眉不展時,季舒墨的小廝雲喜指著窗外,忽然驚呼道:“公子你看,是蕭小姐!她朝我們走過來了!”
季舒墨抬眼一瞧,果真見蕭晚從小巷中走出,徐徐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陽光照耀在蕭晚的青絲上,飛揚的色澤波光粼粼,讓季舒墨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的心忽然跳的極快,心想著蕭晚果然一直注意著自己,知曉自己今日出門,才特地追到了酒樓,恐怕是來給自己道歉的吧。
他心中一定,立刻端正了坐姿,理了理儀態,等待著蕭晚或痛心疾首或深情款款的道歉。誰知,蕭晚步法一轉,竟從擺弄姿態的季舒墨身旁擦身而過,朝著酒樓旁喧囂的賭坊,含笑步入。
季舒墨驚住了,他愕然地望著融於賭坊的蕭晚,整顆心沉了下來。
剛才,蕭晚是故意無視自己,還是壓根沒看見自己?
他心中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什麼已悄然改變了……
等了許久,季舒墨仍不見蕭晚從賭坊中走出,他冷哼一聲,鄙夷地想:還以為蕭晚拜了寧太傅為師後,已經改過了自新,沒想到事到如今,竟沉迷起了賭博!
被季舒墨腹誹多時的蕭晚,是真的沒有注意到酒樓裡的季舒墨。往日,無論季舒墨身在何處,蕭晚都能在茫茫人海里,第一眼就察覺出季舒墨所在的方位。
因為那時的蕭晚,眼裡只有他,心裡也只有他。
可現在,蕭晚的心中滿滿是為謝初辰報仇,為自己復仇!
賭坊內人聲鼎沸,此起彼伏的叫囂聲絡繹不絕。
“大大大!”
精緻的篩子在盅中哐當哐當地搖著,“砰”的一聲落到賭桌上。謝清榮瞪著一雙眸子,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盅杯,待到莊家開啟後,她驚呼一聲,欣喜道:“果然是大!又贏了!”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竟贏了三百兩銀子。謝清榮滿面笑容,覺得今日自個兒手氣不錯,又將全部贏來的錢壓在了“大”的上面。
這時,一名玄衣女子走了過來。她素手芊芊一揚,“啪”的一聲將一疊銀票放在了賭桌上,傲氣地說:“我將這五百兩全部壓在小的上面。”
謝清榮看到這幕,眉頭輕皺,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女子錦衣華服,看上去十分貴氣,她心想著是哪位貴小姐溜出來玩鬧吧,就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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