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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屋內這三人臉色各異地望著床榻處,可是那方才飛射出一把匕首的床榻沒有絲毫的動靜,彷彿方才那匕刃並不是從那裡飛出去的。
“下一次可不是擦過這麼而已了,輕歌夫人,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藍畫,送客。”聲音緩緩,但是卻是鏗鏘有力,透露出寒意冰冷,讓人不寒而慄。
藍畫聽到主子吩咐,立刻回過神來,走到軟坐在地上的輕歌恭敬道:“輕歌夫人,請。”沒有絲毫要扶起她的意思。
輕歌也不在意這些了,她緩緩才勉強站起了身,還想再說什麼來著,但是想到方才的匕首,仍舊心有餘悸,她顫悠悠地望了望那插進柱子極深的匕首,心中的恐懼害怕更多了幾分。你想想,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才是醒來的第二天,竟會把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飛插進柱子之上,這根本就不像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輕歌站起身快速走動,竟也沒顧上藍畫,一個人便是迅速離開,彷彿後邊有什麼虎狼一般。聽方才墨綰離那話的意思,她如果還留在那兒,豈不是會危及到性命麼。只是輕歌還在疑惑著,這墨綰離何時會了這般厲害的功夫,而且看來,她得想別的法子來留在府中了。
待輕歌思索完之後,她已經出了雲煙閣,輕歌腳步頓了頓,朝燕傾辰的霽影閣邁開腳步前去,一臉的委屈至極,想讓人把她擁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的憐人樣子。
因為輕歌幾乎是落荒而逃,藍畫根本沒機會送她,無奈地站在原地,“主子。”藍畫試探地叫了一聲。
墨綰離清“嗯”一聲,懶懶道:“你們二人下去吧,不必侯在這裡。”
“是。”沉兒和藍畫福了福身子應道,隨後沉兒去把插在柱子上的匕首用力拔下,在把匕首拔下之時她在心底暗暗心驚這匕首插入之深,力道之大。而藍畫則去收拾茶几上方才輕歌喝了一口的茶盞。二人皆收拾好之後便齊齊離開了屋子。
屋內一片寧靜,茶几上的盛著碧螺春的精緻茶壺裡的清香隨著空氣在屋內飄散,令人神清氣爽,茶香的醇厚久遠,不愧是御賜的,只聞茶香便是使人心曠神怡。
沒想到輕歌竟會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但是輕歌竟會用這個秘密來與她做交易,她根本就不會答應。且不說她與燕傾辰現在是待和離關係,沒什麼資格去求情,就說輕歌已經透露的資訊來看,她可以知道她婚前被劫導致名節受損這件事是有人策劃的陰謀,只知道這個資訊,大可不必與輕歌做這個交易,因為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找到那個陷害她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輕歌是被墨綰離擺了一道。
其實墨綰離冷漠的性格來說,她根本不會為了這副身子以前被陷害的事而去查詢幕後策劃之人,但是那人陷害過以前的墨綰離一次,以後保不住再會使什麼陰謀詭計再次陷害,她墨綰離十分不喜歡這種被人在暗地裡盯著的感覺,十分的不喜歡。就像她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報復弄柳的大部分原因並不是為了以前的墨綰離報仇,而是如果她當時不懲戒一下弄柳,弄柳還會像以前那般欺凌她,雖說他並不害怕弄柳的欺凌下絆子,而是為了她以後的日子能夠安寧些。
她在現代還未與安施成為敵人的時候,安施便是說她的性格骨子裡是冷酷的,因為就算是曾經救過她一命的恩人有了危險,她也不會不管不顧便跑去救人,而是在考慮了種種值不值得救的問題之後才做決定的。
當時的她在聽了安施對自己的評價之後,只是笑了笑,不言語。
想到這裡,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悵然,安施是說對了她的性格,但是卻是少了一點,在她骨子裡的冷酷下,其實還有著柔弱的一方,那就是對她來說重要的人,而安施便是已經屬於那裡了。雖然她們後來是敵對關係,但一直未變。
作為一名殺手,她必須冷酷無情,縱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