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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同事被殺的原因。在他看來旅遊
鞋倒是個相當有趣的話題,抑或是更加安全的話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興許馬上會
把話題轉到娜斯佳丈夫身上的。
&ldo;您丈夫是商人?&rdo;他問。
她竭力壓制住笑意。
&ldo;不,是個學者。出國講學去了。&rdo;
&ldo;講政治學?&rdo;
&ldo;講數學。&rdo;
&ldo;真的?我還以為外國人之所以看重俄國學者僅僅是為了政治學和經濟學。俄國學
者到國外,只會講為什麼我國的改革只會空轉,講從發達的社會主義過渡到不發達的資
本主義有多麼艱難。&rdo;
娜斯佳再也憋不住,索性哈哈大笑起來。而烏蘭諾夫甚至連一絲笑容也沒有,他的
表情仍然陰沉沉的,還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但他故意繼續談話,
以便不至於顯得憂心忡忡。那麼,烏蘭諾夫先生,您究竟在為什麼而憂心忡忡呢?莫不
是在為維克多&iddot;安德烈耶夫和奧克桑娜&iddot;邦達連科的死而憂慮嗎?啊,是的,如若不然,
那您肯定會心境怡然地繼續討論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那件事的。那麼,使您憂心的究竟是
什麼呢?
我不急著趕路,可我們終於還是開到娜斯佳的家了。遺憾的是,任何道路都有終點,
不知為什麼我想起了在新聞系讀大四時,在冬天坐車去趕考的事,那時我患了考試恐懼
症。那天天氣奇冷,電車吃力地行駛在赫爾岑大街上,我坐在電車後門口,執著地凝視
著玻璃上冰霜結成的花紋,在幻想這輛車也許會永遠駛下去,而我就永遠也不必走到街
上,跨入大學教學樓進教室,拿考卷,回答考官的提問了。順便說說,那一次,我的預
感並未欺騙我,我真的只得了三分,那是我在大學整整五年當中得的第一個、也是惟一
個三分。甚至就連記分冊上那五光十色的全優評語也未能拯救我。
隨著門啪嗒一聲,娜斯佳走進了單元門,而我又形單影隻了。謝天謝地,我總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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