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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用英語說道,&ldo;娜斯塔霞,警官、偵探。阿娜斯塔霞,來認識一下,這位是羅贊
納&iddot;帕特里尼亞尼教授和米蘭&iddot;茲韋基齊教授。&rdo;
兩位教授禮貌地笑著握了握娜斯佳的手。在接下來5分鐘的上流社會式訊問過程中,
她勉強才能站住,隨後,他和教授們禮貌地告辭,藉口說她還得去趕電車。
&ldo;您難道沒有汽車?&rdo;羅贊納吃驚地問。
&ldo;我不會開車,&rdo;娜斯佳撤了個謊,&ldo;我沒有執照。&rdo;
她沒必要解釋,遠不是每個警察都買得起汽車的。她家裡是有一部汽車,但那是列
什卡的,他親自開車,而娜斯佳忍受不了開車之苦,只是在別無辦法的緊急情況下,才
會坐下來操縱方向盤。
&ldo;西方所有警察都會開車。一個人如果不會開車,就不能進警察局。怎麼,俄國沒
有這樣的規定?&rdo;
&ldo;沒有。&rdo;
&ldo;這可真怪,&rdo;羅贊納困惑地拖長了聲音說,&ldo;考慮到你們這兒的路這麼遠……這
就更奇怪了。這下我明白了,為什麼我們的報刊說俄國警方無力對付犯罪了。如果你們
警察的生活水平這麼低,那就不奇怪了。&rdo;
娜斯佳又迷人地嫣然一笑,轉身快步向大門走去,心中在壓抑著沸騰的怒火。這個
來自富裕國家、保養得面目姣好的女教授,怎麼可能懂得俄國警察?總的說來,她對我
們的生活又能有什麼瞭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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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所有病都有危機期,人在過了危機期以後,或是痊癒,或是會向相反方向急劇
惡化。看樣子我的情形正是如此。
今天我又看見他就在我身旁。他和我那麼近,我的臉上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他
是什麼人?是啊,除了是那個僱來的殺手外,還能是誰!就是我那位親愛的夫人僱來的
殺手,看起來,她是等得不耐煩了,等不到把我幹掉的合適機會,於是決定加快事件的
程序。今天是禮拜六,她從一大早起來就在為參加柳巴爾斯基家的紀念日而忙活。
&ldo;我還是希望你能改變主意去他家。&rdo;吃早飯時,維卡說道。
&ldo;根本就不想,&rdo;我愉快地說。&ldo;你想去你去。&rdo;
&ldo;薩沙,你冷靜點兒,玩笑歸玩笑,你這樣做太不體面了。柳巴爾斯基一家是我們
的朋友,今天四點多我們到他家去。&rdo;
&ldo;你去吧。我留在家。維卡,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得夠多的了。你跟我說話,像
在跟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說似的。假如你身上母性的本能過強,到孤兒院領一個孩子來養
著吧,至於我,你就讓我安靜一會兒吧。&rdo;
從我這方面說,這很殘酷。我們倆至今沒孩子,但這不是維卡的錯,而是我總在說,
我們還得等一等,條件還不具備。條件的確還不具備,和一個孩子生活在一起,身邊就
有一個瘋母親,這太危險了。其次,我們剛搬來時,總覺得只要再過一兩年,我們就可
以喘口氣了,不必總是為了掙錢而忙忙叨叨,也不必為缺錢而犯愁了,到那時我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