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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就如同他面對蘇絕時一樣，這個普通人被他從裡到外觀察了一下，本能的恐懼，讓那老闆差點沒昏過去。

玉京城裡的蘇家弟子，不會這樣對一個普通人看，免得嚇死他們。蘇鏡的身邊，就從來沒有過這種一點修煉方法都不會的人，普通人對於他來說，還是比較稀有的。

“少爺，您嚇著他了。”犬十郎在一邊提醒。他隱約聞到一些氣味，蘇鏡再不收回目光，那老闆就要尿褲子了。

“哦。”蘇鏡猛然醒悟，自己的雙眼殺傷力太大。尤其右眼，是五鬼生刃雷所化，對引氣入體的人都有傷害。

蘇鏡的雙眼恢復正常，笑道：“這位老闆，抱歉，我沒想到，這麼大的生意，是一個普通人開設的。”

他說抱歉，那老闆可不敢應承著。身上瞬間汗透重衣。死裡逃生的感覺，讓他明白不管自己背後有什麼人。還是別發火的好。

“這位少爺，怎麼稱呼，小的白虎牒，是這間紅樓的老闆。”他極為圓滑，雖然驚魂未定，也沒敢拿出自己背後的勢力來壓蘇鏡。

“蘇問心。”蘇鏡回答，又問：“老闆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敢不敢，生意要緊。”那老闆挪了挪腿。感覺不至於摔倒，立刻招呼人，帶著蘇鏡進了房間。

房間內的佈置還好，沒這個老闆的打扮那麼庸俗。

蘇鏡自己找個位置坐下，取出個水瓶，開啟塞子，自己喝水。那老闆尷尬。本來想要人送上最好的茶葉，只能算了。

“白老闆，我最近在募兵，需要不少凡人的金銀。所以打算脫手一大批東西，如果白老闆資金充裕的話，我們就可以談了。”蘇鏡面對一個凡人。也沒有什麼可繞彎的。他直接表明來意，同時取出了自己的寶石樣品，鋼鐵樣品，放在桌子上。

犬十郎立刻拿著樣品，送到那老闆手中。

“寶石？”老闆舉起寶石。先仔細看了一會兒，道：“非常純淨。用很多人需要，數量太少的話，我給的價格也不會高。”

蘇鏡奇怪，不是越多越便宜麼，怎麼少了反而賣不上價錢。不過他也沒在意，這東西是白來的，趕緊折現比較重要。

“你能吃下多少？”

“這麼大的，十萬枚是可以買下來的。”那老闆相當自傲。

蘇鏡一臉失望，道：“只能買下這麼多？”

老闆驚了，道：“這種寶石，在地底極深處才能有，平時挖到的，都是火山地震從地心帶出來的。您給我的肯定是無法煉器的種類，否則不會出售。即使如此，這東西也相當難得。整個伏魔城，能吃下十萬枚的人不多。公子，這種寶石，總算還有一點鎮定靈魂的功效，對於普通人來說，常年佩戴，也能益壽延年，你手頭有再多，價格也不會降低多少的。”

“這麼說，你是買不起了。”蘇鏡問。

“如果公子容我週轉的話，百萬枚我還吃得下。”

蘇鏡搖頭，道：“那就十萬枚好了。對了，那這鋼鐵呢？”

“品質普通，市價六成。這個常年收貨，我都是一次付清金銀。”

蘇鏡點頭，所謂市價，也是商鋪中的價格。自己不可能以那個價格出售，除非自己全國各地都有類似的產業。給六成已經不低了，這老闆向外鋪貨，也是要成本的，最終能賺多少，看他的手段。

這鋼鐵蘇家是看不上的，品質不足。不過對於混沌袋中的空間來說，這種鋼鐵可比寶石多出了不知多少倍。彷彿混沌袋中的大地，本身就是金屬組成的。

“這鋼鐵，我想要換海獸的骨骼，怎麼兌換？”

“有要求麼？”那白虎牒問。

“骨骼不要完整的，我會用來製造箭頭，需要比水略重，硬度能切割銀合金的。打磨出的箭頭，要能承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