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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該死。出門前忘了順路走趟藥店了!&rdo;女孩道。
我想了想,把我帶來的傷藥分出一部分給了她。
女孩猶豫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了聲謝謝:&ldo;雖然你們兩個是同路的,但你比那個老先生看著順眼。&rdo;
我汗顏,解釋說:&ldo;我剛跟言伯吵過架,所以他心情不好。&rdo;
女孩聳了聳肩,顯然並不在乎這個解釋。
&ldo;我叫李小雅,在這裡追蹤一個惡魂。能在這地方遇上你們,這麼說,你們也是從那個老礦洞進來這裡的了?&rdo;女孩邊擦藥邊問我。
&ldo;老礦洞?&rdo;我吃了一驚。
就我所知,翠微小區附近可沒有什麼礦區,市區也沒有。倒是市外二十多里地的郊縣有個廢棄的礦洞,我當初坐火車來這座城市務工,在途徑郊縣時我親眼看到過那個地方。
不過兩個地方相距有二十多里啊,這姑娘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出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校大學生,她孤身一人深入地底竟深入了二十多里?她的膽子要不要這麼大?
&ldo;你不會真是從郊縣礦洞那裡過來的?&rdo;我驚呼。
李小雅坦然點頭:&ldo;沒錯就是那裡。&rdo;
我駭然,這小姑娘的膽子竟然真有這麼大。
但是,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跟言伯吵架正琢磨著離開,要說原路返回,再從那座神魔墓地裡面走一遍,我是不敢了。從郊縣礦洞出去距離雖然遠,但想來危險程度應該不會有原路返回的那麼大。
&ldo;不知道郊縣礦洞方向怎麼去?&rdo;我問。
&ldo;咦,你要出去了嗎?&rdo;李小雅抬手指了指前方,也就是這條老舊街道盡頭的方向:&ldo;就在那裡了。路挺長,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這附近也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rdo;
&ldo;只有這麼一條路?&rdo;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從這裡開始不管是走還是留,我和言伯的方向暫時都是一致的。
我拜別李小雅,跟言伯一起繼續上路。但走了兩步,卻發現李小雅隨後跟了上來。
言伯火氣未消,轉身呵斥:&ldo;我跟你們發丘天官從來就沒有瓜葛,你最好不要在我後面跟著我。&rdo;
李小雅一愣,兩道眉毛擰到一起:&ldo;老先生,誰說我是在跟著你們了?我現在累了,我想回去不行嗎?再說了,這條路又不是你們家造的,我不能走啊?&rdo;
&ldo;!!&rdo;言伯氣的滿臉通紅,丟下一句:&ldo;小兔崽子。&rdo;然後就繼續上路了。
我對李小雅歉意的笑笑。畢竟自己一方理虧,誤傷人家的事暫且不提,起碼她無條件提供給了我們一個情報,此地的另外一個出口。不管前者還是後者,我們都不應該對她這麼沖。她又不是欠我們的。
我朝言伯投去質疑的目光,意思就是在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可以這麼不分好歹?
言伯狠狠瞪了我一眼。
好,老人家年紀大了,愛面子。我跟他吵架吵的他顏面無存,這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副六親不認的樣子。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跟發丘天官這種人群天生不合,也許這些已經觸及到他年輕的過往了。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剛見面的剎那,他就能從直觀的面相上看出李小雅的身份,還有當場露出怒容,還有隨後一系列的反感語氣,這就很好解釋了。
言伯年輕時跟發丘天官有什麼過節,我沒有興趣八卦,卻是沒有想到這女生年紀輕輕卻是發丘一脈的傳人。怪不得她敢一個人深入這麼遠的地底呢。